听到那人这么说,卫司年跟杨丰两个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其他人对他们两个人会有这样的反应觉得有点奇怪,怀柔政策他不吃,讲道理他也不觉得,现在来硬的,他居然有反应了?
这什么破毛病,难不成卫家的人都怪怪的?但看卫家的掌舵人,还很正常啊?
“好了,知道怕的话,就赶紧把我们给放了,绳结绑那么紧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们年纪大了手会痛啊!学东西都学一半,年轻人啊……”
那人一看有戏,连忙又批评了一堆、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意味。看得卫司年表情越来越和缓,但这种跟之前异常的反应,却让剩下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觉得该不会是他们刚刚说了不对的东西,才会引起卫司年这样的反应吧?
这么一来,他们刚刚不是太冤枉了吗?
带头说话的那个人感觉到大家并非放松的视线,还想着这些人太胆小,然后转头看了他们一眼──
结果,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上-膛声。
接着就是一阵低声的呼吸,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脑门窜过一阵热意。
有什么东西流下来,让他整张脸湿漉漉的,身边同伴的眼神相当的惊恐,然而转头看过去,卫司年跟杨丰两个人的表情却很冷静。
哦,他还看到了对方手上拿着qiang。
qiang!
“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那个人终于反映过来刚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已经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挽回的。
于是,还不等他把一句完整的话给说完,他整个人眼前一片黑,就扑通地趴在地上,再也醒不过来。
当然,他旁边的人都知道,这一位是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够在死了。凉凉的,透透的。
“卫司年!你居然敢杀了国-家的军-人!”其他人其实都没有想到,卫司年这个人平常看上去都笑咪咪的。结果也是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给人家半点机会的。
他们看着卫司年擦着qiang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点冷。平常明明也是高高在上的人,但面对性命的威吓,也只能互相依靠,彷佛看到了什么恶鬼一样。
“你们不要这样看我,我也很无奈。”卫司年注意到他们的表情,然后双手一摊,“我刚刚已经很认真的说过了,在我这里,你们想要情理法,那是绝对不能够的。法律就是法律,我们身为军-人,本来就应该要承担比一般人还要更多的责任才对。不管你们有多少的苦衷,本来就应该要成为大家的表率,而不是带头犯法。“
“要是大家都跟你们一样的话,我们华夏的边境还要不要了,这到底是华夏的边境,还是某些利益团体的国-中-国跟天堂啊?”
“上头的人也许默认,那是因为希望你们的生活好一点,可是你们连上头派过来监督的人都敢杀掉,甚至还扩大规模,连人民都敢控制,连人都敢随便杀,你们还记得自己的初衷是什么吗?”
“你们还对得起自己那一身军-服吗?你们还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如果都不行的话,你们难道没有犯罪吗?”
卫司年的话并不高亢,他们说的东西甚至都是很平淡的。只是,偏偏就是因为他这样据理力争,更是让剩下的人,都慢慢地低垂下自己的脑袋。
要说他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他们的良心过得去吗?当然一开始是过不去的。
生活所逼,他们其实也知道,过得更差的人到处都走,其实说穿了,就是利益熏心,还有那些追捧,跟人家给的好处,钱来的这么的容易,大家能够不动心吗?
他们对了吗?
用着这些钱,也许就是某一家人家破人亡的钱,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