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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消退,梓桃怕皇帝迁怒她,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皇帝转头看她,见她怯怯懦懦缩成一团,小手揪着胸口衣领处缠绕,只拿湿漉漉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她,心头蓦地升起一股想蹂躏小动物的暴虐感。一把将她扯过来,撕开她胸前的衣裳,见她竟然未着亵衣,心下更加愤慨,另一只手也是泄愤般的揪扯掐按。

    梓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本就年幼,那处还在生长,更何况皇帝这近乎暴虐的蹂躏,只如今还在车上,梓桃咬着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免得被别人听见,她还怎么做人。

    御辇在宫道上缓缓行驶,寿康宫离乾元殿不过一刻钟时辰,赶车太监愣是能走出小半个时辰,也是技术高超。

    皇帝的辇车是很扎实的,外表看着毫无起伏,却一直发出唧唧啾啾的声音,辇中传出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直叫外头一干阉人心猿意马脸红心跳。好在皇帝出行要肃清道路,倒免了被旁人晓得。

    及至辇内云收雨歇,辇车才在乾元殿门口停下,汪福禄在外头小心翼翼地喊:“陛下,乾元殿到了。”

    里头还是无甚动静,皇帝衣衫不整敞着胸膛靠在垫上喘粗气,梓桃赤着身子躺在一边抽泣,皇帝平息下来,瞧见梓桃这一身狼藉心下也有不忍,他一向自诩惜花之人,惯会做怜香惜玉之事,怎么今儿待梓桃如此暴虐。

    皇帝叹了口气,将梓桃搂进怀里抚慰,目光触及她手腕上的咬痕,心下满是不忍,轻轻抬起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柔声道:“疼怎么不叫出来?做什么要咬自己,咬朕也行呀。”可怜这一段如雪似玉的腕子被咬的斑斑驳驳。

    梓桃哽着嗓子抽泣:“我怕怕被别人晓得了,说陛下白日宣淫这样不好。”

    皇帝心中霎时便软了,轻轻啄了啄她的额头:“傻丫头,你不出声别人也晓得了,晓得便晓得了,怕他们说什么。”

    梓桃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不再说话。

    皇帝将她身上伤处都亲吻抚慰了一遍,才扬声道:“汪福禄,拿身衣裳来。”

    皇帝说的衣裳,自然是女子衣裳,梓桃原就只穿了身寝衣,也被皇帝撕坏了,这会儿只能光着身子。

    只是乾元殿没有女子衣裳,汪福禄便拿了御膳大宫女的衣裳来:“秉陛下,陆主子,这是紫荆的衣裳,还没上过身的,委屈陆主子将就一番。”

    宫女的衣裳,再好也和主子的有差别,皇帝看了眼胡乱的给梓桃穿上,抱了她下车,进内殿之后让人传太医和医女来。

    梓桃红着脸埋首在皇帝怀里,瓮声瓮气道:“别叫人看,婢妾并无大碍。”

    皇帝温柔的揉揉她的发顶:“乖,叫医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伤处没,别讳疾忌医。”

    不多时太医和医女来了,梓桃隔着帐幔伸出手去给太医诊脉,这种事情,太医也不好说,只说劳累过度脉象躁动,身上多处痛楚,也没开方子,就留了些治皮外伤的药膏下来。

    皇帝遣了太医下去,让医女给梓桃检查,梓桃忸忸怩怩不愿意,皇帝便给她扒光了,让医女验看。

    医女年纪不大,见此情状也是脸红,只说胸前和下身受伤颇重,要上些清凉温和无刺激的膏药,太医留的那个便极好。

    梓桃说什么都不肯让医女碰她,皇帝无法,将医女遣退亲自上阵,又是好一番脸红心跳。

    当夜梓桃便在乾元殿留宿了,皇帝陪着她,第二日她无需请晨安,睡得便晚了些,醒来后欲回灼华居,乾元殿的大宫女告诉她,皇帝留她在这儿住着,养好了伤再走。

    梓桃这一住便住了三日,身上伤好了七八成后皇帝才让人送她回去,再不回去,后宫都要翻天了。

    这宫里是藏不住事的地方,皇帝带着梓桃衣衫不整的从寿康宫出来,经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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