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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哪里见过冯庸这般火急火燎的样子,若不是冯庸今天急冲冲的样子像个少年,他还真就忘了冯庸才十七岁。
“庸儿,你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难道身后有哪家姑娘在追你?”冯德麟最近得了半个福建,心情自然不错,看到冯庸这样子,便开玩笑道。冯庸却是被这一阵狂奔累得哈嗤哈嗤,心道:这破身体还真不行呀!哪里比得上我前世那个健身狂人的身体,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了,不然看这个时代的平均寿命也才60,自己怎么着也得活到八十岁吧!
冯德麟看见冯庸累得面色苍白、大口哈气的,也没再开他的玩笑,心疼的说道:“庸儿,这大战都结束了,你一宿没睡,不赶紧回去补个觉,这身体能受得了呀!连日的战斗,大家都疲惫不堪,如今总算可以休息一阵了,士兵们也得放个假什么的。”
什么?冯庸急忙说道:“不能休息!”冯德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这累得冯庸话都说不太利索了,于是他缓了缓,组织了语言,接着说道:“爹!我知道大家都很累,可是军情如火,实在怠慢不得,所以劳烦爹和大家再辛苦一下,十五分钟之后开个会!”冯德麟看见冯庸这般认真,自然不会再开玩笑了,冯庸前番所作所为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十五分钟后,二十八师指挥部,众人都到了,冯庸先站起来朝着大家鞠了个躬!接着说道:“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好不容易战斗结束了,大家都想好好的休息一阵,可是军情如火,我不得不打扰大家的休息!先在这里给大家说声抱歉了!”众人忙起身回道,“大公子这是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们分内之事!”“对!再说大公子你都没休息,我们哪敢休息呀!”“就是就是!”冯德麟也说道:“庸儿!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你有事就安排吧!”
冯庸也没矫情,接着给大家介绍道:“这是原中央陆军第14混成旅的旅长臧致平,他现在弃暗投明归顺我们了!”众人一阵见礼,冯庸再说道:“从他嘴里,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李厚基在开战时向厦门派出了援兵,而援兵还不知道厦门道全境都被我军拿下了!”
冯德麟疑惑的问道:“那庸儿你的意思是?”
“爹!我是想,本来我们在厦门吃掉了李厚基三个混成旅,他元气大伤,手里只有一个混成旅了,以为他只能困守福州,可是福州城高墙厚,防守缜密,我们这点人还不一定能拿下,可是现在他竟然把这最后的一个混成旅派出来了,那就是天赐之机呀!一旦吃掉那个旅,那福州就没有兵力防守了,我军就可以直扑福州,然后电令其余地区归附,整个福建就在我们手里了!”冯庸说道。
其他人都一副傻了的表情,什么?再吃一个旅,大公子这是打仗有瘾呀!我军连日作战,已经吃不消了,再加上这一仗,损失不少,要知道那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旅,而是一个满编一万人的混成旅,这个中央陆军第10混成旅可是李厚基的命根子,他从1913年11月,袁大头命令海军总长兼南洋巡阅使刘冠雄率当时还是北洋中央陆军第4师第7旅他所辖部队入闽时候带的老底子呀!经过这么些年的经营,这个混成旅可谓是兵强马壮。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还是有人提出了他的疑惑。
冯德麟当即问道:“庸儿这是不是太冒险了,我军经过厦门一战,元气大伤,急需修养补充,贸然进攻兵强马壮的中央陆军第10混成旅,恐怕会得不偿失呀!”他毕竟在东北摸爬滚打了四十多年,才积攒下这个二十八师,如今半个福建在手,冯德麟已经有点满足了,所以不想冒险。
冯庸知道,二十八师有不少人都是这个意思,如果此时不打消他们的心思,恐怕这个战机就要从眼前溜走了,所以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还记得我们当时出关的时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