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还在慢慢吃着饭,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时光,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清穿女给盯上了,知道了也不会有多在意,砍了便是。
饭还没吃完,客栈门口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张元不用多想,定是这聚县的县令来了。
果然不错预料,一位身着清朝官服的白胡子老头慢慢从客栈门口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不少聚县百姓。
老头走到张元面前,定眼看了几眼,确认身份,然后就缓缓跪了下来,脑袋匐地道:“聚县县令刘为民在此,还望大人不要伤及在下家人。”
县令刘为民跪下后,身后跟着的那些个百姓也齐齐跪了下来,一个个都哭求了起来。
“这位大人,刘大人是位好官,求大人不要杀刘大人!”
“是啊,刘大人在聚县任职二十余载,帮乡亲们修桥补路,为乡亲们谋求发展,是一位好官,还请大人不要杀刘大人!”
“求这位大人不要杀刘大人!”
“……不要杀刘大人……”
一时间本来就不算宽敞的客栈挤满了人,全是跪着的,就只有张元一人还是坐着,所有人都在求张元不要杀聚县县令刘为民。
实际上这些百姓敢这么大胆求张元的原因,还是刘为民得到消息后,思考一番就准备过来见张元,可大家阻拦,刘为民就说张元做事从来都不滥杀无辜,如果主动前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刘为民就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大票相信刘为民的百姓。
张元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局面,如果这些百姓的拥护是真情实意,那么就说明,这刘为民到还是个好官,如果能够收服,倒是对他有些作用。
“都安静!”张元一声大喊,将场面控制住,然后看向刘为民问道:“你叫刘为民?”
“是。”刘为民老实回答。
“今年多少岁?”
“五十有二。”
“有过哪些政绩?”
“在下无能,聚县上任二十余载,一不能让乡亲们吃饱饭,二不能让乡亲们住好屋,实在无能。”
“嗯,也是,就凭儒家五谷不分的那套,的确没什么屁用,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干,我教你实用的东西。”
刘为民抬起头来,看着张元,嘴巴张了张,有什么话想说,但没有说。
而旁边原本也跪着的几名书生,却是有两个人猛的站起,“你凭什么说我们儒家不行,儒家自古就是治国安邦的学说,明明是聚县太过贫瘠,才让刘大人无用武之地。”
儒家的洗脑是非常成功的,不少书生都当其是精神信仰,动不动就以死干啥干啥,张元说儒家不行,自然会有些不服之人看淡生死的出来辩驳。
张元嗤笑一声:“呵,以前的儒家的确还可以,现在的儒家,投靠外族卖主求荣,自称为奴,汉奸奴才罢了!”
“你,你放屁!”那两名书生气急,儒家讲究礼义廉耻,士农工商那套,张元说儒家卖主求荣,那就是背信弃义不知廉耻,说儒家自称为奴,那就是比乞丐都不如的奴隶,让这两名精神信仰遭到唾弃的书生如何不怒?!
而还跪在地上的刘为民却是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伤感,活了几十年了,被朝廷打发到这穷乡僻壤的聚县,他该懂的早就全懂了。
“呵,我放屁,你们难道不知,朝堂上的那些儒家大佬们,一个个都以得到那鞑子皇帝的一声奴才为荣!另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出自儒家典籍《孝经》,可迎满清鞑子入关的那些个儒家先贤们,哪个不是争着抢着要剃头,现在的儒家,不是汉奸奴才是什么?”
那两名书生一时间被说的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满清也是我华夏子民,属于华夏正统!”
张元也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