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急匆匆跑进一个太监,急声禀报:“陛下,大事不好了,潘国丈让人给打死了”
原来,微雨失手打死的那胖子竟是潘玉奴的父亲,皇帝的老丈人。
潘玉奴入宫后便成为最受宠爱的妃子,得宠以后放纵恣肆,远近横行。其父更是仗着国丈的身份强取豪夺,这次正好让萧渊亭撞上,一命呜呼。
潘玉奴闻言大吃一惊,手中的酒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掩面痛哭。萧宝卷见爱妾如此,心中大怒,吼道:“速速派御林军,捉拿行凶之人”
当大队的人马赶到现场的时候,萧渊亭和弱雪还痴痴的呆在那里没有走。当官兵门把他押起来的时候,他想对军官们解释清楚,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弱雪情绪激动的对官兵们大喊:“人不是我相公杀的人不是我相公杀的。”但没人理她。
最后,萧渊亭被押走了。弱雪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萧家。
当皇帝萧宝卷得知杀人者是萧渊亭的时候,面色阴沉,眯起了眼睛。之后,他让身边的梅虫儿走到身前,然后耳语了一番。
地牢中,当梅虫儿来到狱官跟前交待了一番后,萧渊亭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痛苦最屈辱的时刻。
在鞭子抽的皮开肉绽之后,狱卒们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在萧渊亭身上,烫的皮肤滋滋作响,萧渊亭一声惨叫,再一次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昏昏沉沉中感觉被人拉住右手,手指上被抹了些凉凉的东西后,又被按到了一张纸上。
萧府,听完弱雨哽咽的叙述后,萧夫人顿时感到一阵天昏地暗,站立不稳。萧懿忙扶住夫人,安慰一番。他心知萧渊亭不会武功,更不会出手行凶,此事必有奇跷。
他心急火燎的骑马奔到皇宫,要见皇上,却被告知皇上龙体欠佳,不见任何人。
他又火速跑到刑部大牢,又被告知皇上有令,没有他的手谕,任何人不准探监。
萧懿这时心里慌了,他甚至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心情沉重的回了萧府,弱雪扶着萧夫人围过来询问,他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看门的家丁进来禀告,说兵部陈大人求见。
这位陈大人名叫陈仓安,是萧懿的旧部,进来神色慌张直奔萧懿连声道:“萧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萧懿沉声问道:“何事惊慌?”
陈仓安缓了缓神道:“萧大人,令公子打死了潘妃的父亲潘国丈,那潘妃岂能善罢干休。”闻言,萧懿大惊失色,萧夫人顿时晕了过去。
弱雨慌乱的抱着萧夫人,又是摇晃,又是掐人中。她俩乱做一团之际,陈仓安急声道:“令公子之事只恐牵连萧大人,下官已在淮河岸边准备了船只,萧大人敢快收拾一下,带家眷速速离去吧!公子之事下官会尽力周旋。”
萧懿听完沉思了片刻,便对悠悠转醒的萧夫人道:“夫人,此事危急,你带弱雪和三个孩子们随陈大人速速离去,老夫就留下来周旋,或许可救亭儿一命。”
谁知,夫人听了连连摇头,死活不肯走,弱雪也跪倒在地面色绝决道:“小女子生是萧家人,死是萧家鬼,相公不走,我也不走。”
萧渊劝不动,只好做罢,当下修书一封,命陈仓安带着老管家和三个孩子到河边坐船,然后到雍州投奔萧衍。然后,又命人取出家中财物分散给众家丁和奴仆,让他们速速离去。
当晚,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包围了萧府,萧懿三人被押着送进了外监局大堂。
大堂上灯火通明,皇帝萧宝卷正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人。梅虫儿和茹法珍立在左右,二人满脸得意之色。萧宝卷直了直身子,怒目道:“萧懿,你可知罪?”萧懿挺身道:“老臣不知身患何罪,望陛下明示。”
“你那逆子打死国丈也就罢了,朕万万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