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也够惨的。”
“皇上没有别的安排吗?”张居正听他说到使团人员安全,也表示郑重。
“给了我一封密旨和三个锦囊,还不让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总不能靠这三个锦囊做护身符吧?”况且实话实说。
皇上虽说严厉警告他不许任何人知道,不过张居正跟皇上是穿一条裤子的,不在“任何人”之列。
“这样啊。”张居正也笑了,看上去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你想法还是不错的,不过你写一份行动报告,单独呈给皇上批准一下。内阁就不用了。”张居正想了一下说到。
两人又聊了会谈判方面的事,况且起身告辞。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存心想在这次大捞一把,打着锦衣卫特殊行动的幌子,达到你自己挣银子的目的?”张居正笑着问道。
“大人,我的目的绝对是完成任务,安全带回使团人员,不过没有经商做幌子,我的人员没法深入大漠啊。”况且正色道。
“那好,既然行商不是你的目的,你这次行商的利润全都上交国库吧。”张居正笑道。
“大人,这个也不行啊,这次任务出动这么多人,要花费的银子海了,我不跟皇上要经费,就得用经商赚的钱补贴上,皇帝不差饿兵。”
“去吧,去吧,你用这话去糊弄皇上吧。”张居正笑着把他赶跑了。
况且走后,张居正坐在太师椅里回想着,也觉得好笑,以前他只是听说况且很有经商的头脑和才华,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还真有这方面的特长,就是有时候太霸道了些。
至于这次况且要带商队出关经商,他当然不反对,经商赚的那点银子还不入他的法眼呢,不过他要是知道况且这次经商的规模,估计就得叫起来了。
不过他想的更多的是,这个全权大使乃是皇上提出来的,要求内阁同意并授权,内阁在他和高拱、徐阶的带领下,也都同意了,不过知道谈判结果的只有他和高拱,徐阶和其他大学士还以为皇上是苦于军费不足,想避开与鞑靼一战,朝廷大部分官员也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鞑靼整军经武,摆出跟明帝国决战的态势,沿海又是烽烟四起,虽说规模不大,却也搅得边疆不宁,各省的官员、武将都想办法夸大自己辖区的匪情,跟朝廷多争取军费和经费。
朝廷这里的确是捉襟见肘,一处处窟窿都没法补,只好这么硬挺着,在这个时候,签订一份和约,跟鞑靼休战,实乃最佳选择。
况且回去后,连夜就起草了一份行动报告,他没写如何具体部署,只是提出要借这次和谈的大好时机,让自己手下的三千人马以保护商队为由,进入塞外执行一项特殊的全方位侦察任务。
为使团打造退路的目的他没提一个字。
宫廷里也很混乱,各方、各派系人马都在里面找到了内应,有什么秘密都能从宫里飞出来。
至于行动细节,他一是没想好,二是就是想好了也不好写出来,万一泄露了,自己的所有部署就作废了。
早上,他修改润色了一遍,又用恭楷誊写在纸上,密封后交给周鼎成,让他亲手交给张鲸。
“你这写的不是辞职报告吧?”周鼎成问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辞职,还想大干一场呢。”况且道。
周鼎成看了他一会,想不明白一个谈判大使怎么才能大干一场。
“另外,你跟张大人说,他不是有店铺吗,需要从塞外进什么货,我给他运进来。”况且道。
“进货?你们不是谈判去吗,怎么又扯上进货了?”周鼎成纳闷。
“你甭管了,就这么跟他说,他就明白了。”况且道。
“暗号还是谜语啊?”
“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