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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看到这两人的表现,倒是自鸣得意,没事反倒挑逗她们玩耍,更是吓得两人没地方躲、没地方藏,战战兢兢。
至于雪儿那丫头,更是每次连面都不敢朝,死死躲在厢房里,怎么唤都不出来,直到况且走后才敢露面。
况且在家里也知道了这出闹剧,心里气的更是无可如何。
“香君?”
他忽然想到一点,盐帮应该在塞外有关系吧,他们好像一直在贩卖私盐到塞外,换取马匹牛羊回来。
对了,如果真要去蒙古,可以借助他们的路线和关系。
况且铁了心要去一趟蒙古高原,他受够了调谁都调不动,只能得到一大堆各种各样烂理由的这些事。
“如果要跟人交手怎么办?不杀生也得自卫吧。”他又想到了这茬。
于是把深藏在书柜里的原来在凤阳打造的那批暴雨梨花针拿出来,这些暗器或者是绑在手腕上的,或者是藏在袖筒里的,有扁平盒子形的,也有笔筒形的。
这些也都是杀生大器啊,就是笔筒形的暴雨梨花针,也足能制一个人于死地,绝对没有活路,哪怕他动救都没用。那种扁平盒子形的暴雨梨花针杀伤力更大,如果两三个人聚在一起,基本不是死就是伤。
能不杀生还是尽量不杀生,哪怕是自卫。
况且这样想着,能不能改造一下,把里面的针换成麻醉针,另外减少发射量,避开对手身体的要害部位,这样就能达到制住对手却又不杀生的目的。
麻药他能配制出来,只是发射的根数和位置却不是他能控制的,毕竟这东西不是他造的。
暴雨梨花针当时是根据他提供的图纸打造的,他对其中的构造了如指掌,于是把暗器拆开,查看了暗器内部所有针的位置。
他是想对应人体穴位图放置这些针,发射后应该精准地射入对手的穴位,哪怕没有麻药,也能令对手瞬间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拿起笔,重新画图纸,准备找人重新打造一批暗器。不过这种暗器只能由他来使用,发射时需要对准对手的正确位置,不然的话,或者杀生,或者根本射不到人。
他的目的是不杀生,而别人都是追求最大的杀伤力,这个暗器称为“仁慈梨花针”才准确。
他画了整整一夜图纸,反正也气的睡不着,索性干活。
人体经脉穴位图他想都不用想就出现在脑子里,他现在要计算的是这些针如何能分散开,还能射中每个穴位,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他在纸上画着,然后计算着,又在脑子里模拟,到了早上才差不多敲定下来,画好图纸后,他准备找人去工部打听有没有这方面的能工巧匠,以锦衣第六卫的名义打造一批,他当然用不了这么多,可是只有这个名义最适合。
早饭时,他找来纪昌,让他到大鸿胪寺时顺便再去一趟工部,让工部先按图纸打造几件东西的样品,而且速度要快,如果工部的人搪塞,就去找张大人帮忙。
纪昌学会了执行任务不提问的习惯,接过图纸小心翼翼地塞入袖筒里。
况且早上吃的也很简单,这些护卫们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有时候是稀饭、馒头、包子、咸菜,有时候是豆浆油条豆腐脑。
“喂,你小子有事倒是说明白啊,昨天你好好求求我,我就答应你了。”九娘跳着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况且看的直发笑:“早餐吃这个?”
“怎么不行啊,我愿意。”九娘说着,咔擦咬下一个糖葫芦,嚼的咯嘣脆,弄得况且牙酸酸的,都有些馋了。
在这个家里,敢叫他小子的也就九娘独一份了。别看这小姑娘天真少女似的,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况且现在还记得她杀人时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