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不要你请酒,只要你为我上书皇上,让我戴罪立功,为什么姓况的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为皇上立过功的,皇上不会忘了我。”
骆秉承苦笑道:“我得过去看看,要不然,他得喊一个晚上。”
骆秉承出去后,到了秦端明那里,不知说些什么,居然把秦端明安抚住了,不再乱吼乱叫。
不过经他这么一闹,两人的酒兴也是大减,又喝了几杯,就散了。
况且和衣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那张纸条的字迹:调查主公者杀无赦。
他当时很想留下这张纸条,让慕容嫣然发动勤王派的力量,凭借字迹把这个凶手查找出来。
杀了多少锦衣卫的人是一笔账,如此诬陷况且是另外一笔账,两者都是况且不能容忍的。
但是这张纸条关系到张鲸、刘守有的身家性命,不能只想自己不考虑别人,只好毁掉。
周鼎成已经跟他说好,回去后就跟慕容嫣然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刺客的下落。同时也请小君想想办法,某些方面,小君的才能是顶级的,无人替代。
当初进京时,况且以为自己进入的是绝地,现在看来错了,主公的大帽子莫名其妙被强行戴在自己头上,这才是真正的绝境。
他又把靴子里的那封信拿出来,仔细研究,可惜字太少了,不然他可以用京房的纳甲系统好好算一下,就算查不出这人是谁,至少可以获得对方的一些信息。
仅仅这些字真的不够吗?
他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要从六个字的笔画中构建一个纳甲系统的确太难了,要是会拆字倒还可以,他不会,也不相信拆字法。
正想着,小君忽然又出现了,还是突然间冒出来的。
尽管有了昨晚的经验,况且还是吓了一跳:“你这家伙就不能先吭一声再现身吗?”
“哈哈,我这不是着急看你怎么样吗?老周找到我了,说是有个孙子陷害你,要我帮你找出来。”小君看他吓成那样子,得意笑了起来。
“你这是存心惊扰我,是吧。”
“就是,我就是喜欢看你受到惊吓的样子,平时看不到。看来这监狱还是可以改造人的,你以前不是牛哄哄的,不怕任何事吗?”小君笑道。
“我是不怕事,现在也不怕,可是你跟鬼影子似的来来去去,没人能适应,好在是大白天,如果上晚上,更吓人。”况且道。
“好了,怎么还学会磨叽了呢,我是专为你来的,你要是没事我走了。”
“站住。”况且急了,说什么也不能白白被吓一场,得给他找点事干才行。
他拿出那封信给小君看:“你能不能通过一个人的字迹找到本尊?”
“不能,我又不是文人,对字没任何兴趣。”
“你不是有许多特殊本事的吗?”况且有些失望。
“通过字迹找不到,不代表通过其他方式也找不到。”小君道。
“你这不是跟我抬杠嘛,我只有这人的字迹。”况且没好气道。
“同样一张纸,你看到的是字迹,我看到的却是别的东西,这叫隔行如隔山。”
“那你看的是什么?”况且疑惑不解。
“我看到是一个人的力气、精气,他有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等等,跟你说你也理解不了。这就跟你给人诊脉一样,我要是给人诊脉啥也感觉不出来,你却能查出一个人的所有疾病,打这个比方你懂了吧?”小君道。
“嗯,明白点了,你看这上面的字迹就像我诊脉一样?”
“也不完全一样,差不多吧,反正我能看出我需要的东西,这就行了。”小君道。
“行,我不管你怎么看,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找到这个混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