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得慧风神尼施以援手,不但救了石某的性命,更将恶贼除掉,此恩此德石某是永生不忘。”顿了顿,又道:“此次上东海拜见慧风神尼,原是为答谢大恩,现既受神尼所托,又怎敢不从?”萧雪螓首轻点,道:“原来如此,白姊姊一路之上有石兄照应,自是可保安全,慧风师伯想的可真周到。”白映莲看了石归月一眼,道:“确是如此,几个月下来,石兄的江湖经验让我受益良多。我们此次来到这里,乃是好奇参日剑谱的传闻。”
林翔闻言,不禁一惊,萧雪明眸流转,不经意似地问道:“难道白姊姊也对那劳什子的剑谱有兴趣?”白映莲轻喝道:“雪儿妹妹乱说,便是家师传授给我的东西,我穷尽一辈子也未必学的完,又岂会得陇望蜀,觊觎它物?”萧雪又追问道:“那难道是慧风师伯?”白映莲玉手一扬,作势要打,喝道:“小丫头胡说八道,家师乃是清修之人,无欲无求,焉会有此想法,再胡说看我不扯下你的舌头!”萧雪扬臂虚挡,捂嘴道:“小妹不敢。”看了看石归月,歪着头道:“那莫不是你石少侠?”石归月好整以暇的夹了筷菜送入口中,道:“在下是陪白姑娘来的,萧姑娘可不要乱猜!”白映莲叱道:“雪儿妹妹休得胡闹,我二人前来只是顺路看个热闹。”萧雪“哦”了一声,怯生生地道:“白姊姊好凶,小妹不敢了。”白映莲问道:“那你二人却是为何到此啊?”林翔欲要开口,萧雪抢道:“此事事关我义父,我自然要来看看。” 说着,一只手在桌底轻轻拉了拉林翔的衣袖。白映莲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叶老前辈与你还有这层关系,到时如有用的着姊姊的地方,妹妹尽管吩咐。”萧雪搂着白映莲的肩笑道:“我就知道姊姊不会袖手旁观,小妹在这里先谢过姊姊了。”
便在此时,客栈门口飞一般地掠过一骑马,但听马上乘客叫道:“明日午时,北斗门丁门主相邀各门各派英雄好汉到城北十里‘天寰山庄’一会,望勿失约。”话音绵长,久久不散,说话者显是内功深厚,待马蹄声渐渐远去,不过片刻又有一骑飞驰而过,说的仍是此句,如此反复,但听声音此起彼伏,犹如长江之水,绵延不断。四人面面相觑,暗道:“太原城幅员辽阔,如此传声法一要人数与马匹足够,二要传声者内功高强,两者缺一不可,单从此看,北斗门的实力可见一斑。”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声音才渐渐停止,石归月低声道:“以北斗门在此的势力,恐怕连当地的官府也不敢掇其锋芒。”三人均点头称是,萧雪道:“白姊姊,既然明日就要赴会,你们两个今晚就好好休息一番,我与翔哥哥到外面走走。”白映莲颌首道:“妹妹说的极是。”当下又让店家开了二间上房,给石c白二人分别休息。
次日清晨,四人洗梳完毕后,用过早膳,便向天寰山庄所在之处行去,一路之上但见江湖人士不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便是一帮一派结群而行,那山庄设在城外偏郊,离四人下榻之地尚有数里路程,此时天已初春,空气中有些淡淡的水雾,薄露滴在青草绿叶之上,被阳光一照,亮晶晶地甚是好看。但路上众人哪有这份闲情逸志,一个个只顾闷头赶路,倒荒废了这美丽景色。
转过一条大道,但见远处依山傍水处渐渐现出一座山庄来,红墙碧瓦,描金雕梁,极是气派。萧雪叫道:“那定是天寰山庄的所在了。”话音甫落,只觉前方左右均有目光向自己看来,原来这地方空旷,已将萧雪的声音回荡着传了出去,引得同行的江湖人士纷纷侧目。林翔拉了拉萧雪的衣袖,道:“雪儿,你小声些。”萧雪粉颊一鼓,咕囔道:“有什么好看的。”一旁的石归月道:“萧姑娘,我们此次既有目的前来,就不要过于招摇,以免惹人注意。”萧雪哼了一声,拉着白映莲的手做个鬼脸道:“就你们说的有道理。”话音未落,便听前方有人返身走过来喜道:“小师妹,真的是你么?却叫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