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人却是公子哥的打扮,双手拢在袖中,负在背后,显的悠闲自若。林,萧二人一见,心下暗道:“真是冤家路窄。”那公子哥正是苏春。
苏春一进店内,眼光四扫,早已瞧见林,萧二人,嘿嘿一声怪笑,道:“雪儿妹妹,你我二人真是有缘,在如此偏僻之地也能遇见,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萧雪啐道:“雪儿也是你这淫贼叫的吗?休得污了本姑娘的名头,既然冤家路窄,你也不必多费唇舌,放马过来便是。”说着,和林翔并肩站起身来。
苏春走上几步,仰天笑道:“淫贼?能让本少爷看上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哼哼!今日你二人便是插翅也难飞出本少爷的手掌心,雪儿妹妹你又何必那么心急呢?”林翔在一旁道:“苏兄,当日在泰安城中雪儿已经放你一马,你怎地还不知悔改?”苏春闻言,狞笑道:“放我一马?当晚若不是有人在一旁暗算于我,以这小妮子的本事,焉能伤我分毫?这两掌三腿之仇,今日却是非报不可。”说着又道:“只是本少爷一贯怜香惜玉,舍不得辣手催花,这两掌三腿,便请林兄代那小妮子受了吧!”话音刚落,身旁一名蓝衣大汉已“呛啷啷”地取出一对日月轮,喝道:“小子,让你家裘卦裘爷陪你玩几招。”趋步上前,一式“左右逢源”,分击林翔双肋。
店中众食客一见打斗,纷纷吓得夺路而逃,刹时店中就只剩下苏春和林翔等人,那掌柜抖抖瑟瑟地欲上前说话,一见到另一位蓝衣大汉的凶相,登时吓得和小二一起躲进了厨房。
这边林翔见双轮来势凶猛,不敢硬接,又怕自己闪避伤到了萧雪,当下一脚踢向面前的桌子,那桌子“呼”地一下混着桌上的碗碟劈头盖脸地向裘卦飞去,裘卦双轮回磕,桌子被他双轮分成两爿,林翔身随桌上,双掌一错,拍向裘卦小腹,裘卦吸胸含腹,双轮向林翔头上砸去。
萧雪见林翔已和对方战在一起,心系林翔,娇叱一声,也和身扑向裘卦,却听旁边有人喝道:“两个打一个,也太有失公平,让你家裘宝裘爷来会会你。”话音刚落,萧雪便觉侧面生风,忙拧身闪避,跄跄躲过裘宝的双轮,闪身一脚踢向裘宝的腕间。只听苏春在旁说道:“阿二,可别误伤了美人!”裘宝笑道:“少爷放心,属下省得。”苏春得意的一笑,对身旁的玄衣人道:“周世叔,正巧遇见仇家,您且在一旁稍坐,瞧瞧热闹。”那周姓玄衣人面色仍是阴沉,也不说话,径自找了个凳子坐下。
萧雪武功较林翔要高出不少,一人独战裘宝,也不觉吃力,时不时地还能分身帮林翔抵挡几招,四人捉对厮杀,一时间倒也难分高下。苏春在一旁看的渐渐不耐,喝道:“阿二让开,待我来会会这个小妮子,你去帮阿大对付那个小子。”说罢,袍袖一拢,和身扑上,一出手就是家传绝学“绕身柔指点穴手”,身形犹如鬼魅一般,紧紧贴向萧雪,双手手指点处,尽将萧雪周身大穴罩入。
苏春一出手,萧雪登感吃力,见他招式就象那晚在韩府中所用的一样,处处透着怪异,不知怎生破解,唯仗自己身法轻灵,在店中闪躲腾挪,一时间,败像立呈。裘宝腾出手来,便和裘卦联手,林翔乍被二人围攻,也不禁手忙脚乱,加上自己手无寸铁,兵刃上又吃了大亏,战不几个回合,腿上就被裘卦的日月轮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登时鲜血淋漓,闷哼一声,脚步踉跄起来。萧雪闻声,心下慌乱,暗道:“今日恐怕我和翔哥哥二人是凶多吉少,但若能和翔哥哥死在一起,倒也不枉,只是爹爹娘亲原谅女儿的不孝!”又想:“今日若死,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淫贼碰我一下。”念头到此,心下反倒一片空明,举手投足间,将自身所学发挥的淋漓尽致,一时之间,竟将败势扳了回来。
周姓玄衣人坐在一旁,见了萧雪招式,忽地紧皱眉头,若有所思。便在此时,林翔臂上又被割破,这下伤的极深,登时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