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事,在下等告辞了。”说完,略抱了抱拳,和萧雪向岱庙走去。
谁知眼前金影一闪,苏春竟又拦在二人面前,笑道:“在下只知道了姑娘的名,却未知姓?是此地哪家闺秀?”萧雪此时哪里还按捺的住,当下脆声道:“阁下仗着有些功夫,未免欺人太甚,若不想自讨苦吃,还请让开。否则,别怪本姑娘打的你满地找牙。”苏春见萧雪气血上涌,本来白玉般的脸颊上罩上了一层绯红的薄晕,让人看了更觉爱怜,心神不由一荡,心道:“好俏丽的小妮子,自从家中出来还是首次见到如此让人爱怜的女子,今儿说什么也要一亲芳泽。”心如电转,“哎呦”一声,脚下好似被积雪一滑,竟不偏不倚地向萧雪怀中倒去,同时双掌轻推,掌成爪形,扣向萧雪胸前。
林翔大吃一惊,一声“当心”出口,手掌急伸,向苏春肩膀抓去,谁知苏春右脚反踢,脚后跟竟对准了林翔手腕的“列缺穴”,林翔这一抓,就如同将自己的“列缺穴”送到苏春的脚后跟上一般,若要碰实,自己的手腕恐怕当场便要折掉,当下手腕一翻,掌成叼手,使了一招“三指揽云”,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指向苏春脚后跟叼去,这变的一变,已是慢了半分,眼看苏春就要倒在萧雪怀里。
苏春心中暗暗得意,却见萧雪也惊呼一声,手中的小碗竟脱手而出,夹着些许汤汁和汤圆向苏春满头满脸的倒来,其时天已进入寒冬,汤汁早已冷却。苏春心道:“就算被汤汁泼到,也无伤大碍,一个小碗,更不足为惧,怎么的也得遂了我愿。”心念至此,仍原势不变的向萧雪怀中倒去。待到中途,陡觉劲风扑面,碗未至面前,劲力竟已逼的自己呼吸不畅,倘若这碗若要击实,只怕自己的脸骨都要被击裂,忙道不好,双膝突地跪地,上身立往后仰,后背贴地,几成一字,在雪地里拖曳了一条长长的痕迹,跄跄避过小碗,但却被淋了一身汤汁,好不狼狈,饶是他避过这下,心下不由暗道:“好狠的小妮子。”那小碗呼啸着从他面上飞过,却正巧被林翔的“三指揽月”叼个正着。
只听萧雪咯咯笑道:“阁下怎么行此大礼,本姑娘可受不起啊。”苏春上身挺起,只见自己正好跪在萧雪面前,衣杉上星星点点的尽是汤渍,本想发怒,见到萧雪笑靥如花,怒气早已消了大半,起身掸了掸雪道:“姑娘惊为天人,恍似仙子,在下跪一跪倒也无妨。”萧雪见刚刚一击击不中苏春,心下也颇为惊讶,又见他反应迅捷,显是武艺不俗,暗道:“原来只当他是个平常的登徒浪子,却不想有这身本事,无怪如此嚣张。”
正想该如何打发苏春,忽见大街之上急急行来二人,年龄均在三十上下,面貌长的一般无二,显然是双生兄弟,到了苏春面前,齐齐行了个礼道:“少爷。”其中一人在苏春耳边耳语几句,苏春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萧雪,朗声道:“今晚在下另有要事在身,雪儿妹妹,你我二人必定有缘再见。”萧雪作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道:“雪儿也是你叫的么?谁要和你有缘啊?也不害臊!”苏春见她可爱摸样,心下虽更为不舍,但仍带了那二人离去。林翔拿着碗走到萧雪身边道:“雪儿,刚刚没吓到你吧?”萧雪摇了摇头,缓缓地道:“看来这厮还颇有点来头。”又哼了一声,道:“想占本姑娘便宜,只怕没那么容易,下次如要见到,定不让他讨了好去。”二人被此事一扰,也无心继续观灯逛庙,便返回客栈,各自回房休息。
睡到半夜,林翔突被窗棂敲击之声惊醒,只听萧雪在窗外道:“翔哥哥,翔哥哥,醒醒。”林翔忙一骨碌翻身而起,打开了窗,只见大雪早止,萧雪正站在窗前房檐上,不由讶道:“雪儿,你不去睡觉,却站在这里做什么?当心着凉!”萧雪微嗔道:“好迟钝的翔哥哥,你看。”林翔顺着萧雪的手指望去,只见远处一个白色影子在房上飞奔,身法十分轻灵迅疾,饶是脚下积雪遍布,他却依然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