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容,“既然她胆敢目中无人,那也就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接着,慕容旭从袖袋中掏出一截绿植,慕容玉华一眼便认出,这正是慕容玉楼在院中栽培的平谷草,也是老郡君恢复康健不可或缺的药引子。
“兄长,你为何也会有这种药?”慕容玉华接过这棵草,将其上下自己观看。
慕容旭却道,“明日你且去给祖母侍疾便是,至于慕容玉楼,兄长自会给她送一份大礼。”
慕容玉华看到慕容旭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明白了几分,随即道,“好!既然兄长有命,那玉华照办就是!”
夜晚宁静,慕容玉楼回到了浅云居,身边的翠玉却是满脸不高兴,“娘子,您为何要替三娘求情,那日婢子可是看得真真的,三娘就是想要害您的。”
慕容玉楼坐在胡床上就着灯烛翻看着手中的琴谱,“后日便是她一月思过之期,我也只不过让她提前了一日放出来而已。”
“可是娘子,若是她又要加害于您该怎么办?”
“随她吧,就凭她可翻不起什么风浪。”慕容玉楼随即翻了一页,“我看这慕容旭倒是有些意思,你去帮我打听打听,这慕容旭这几日去了何处。”
“诺。”翠玉道,“只不过这几日倒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
翠玉道,“守门的那个侍婢昨儿夜里起夜时,看到了有一个侍婢鬼祟地从咱们院门口经过。”
慕容玉楼脸上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嘴角,“去看看院子附近多了什么少了什么。”
翠玉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锦盒,“守门的那个侍婢昨儿便去捞了,是一个盒子。”
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既然如此,那就莫怪她不客气了。
慕容旭可是亓官凌手下最为得意的一颗棋子,能够将他除去,那么亓官凌离成事便又远了一步,虽说这一步有些小,但总比没有的好!
果然,第二日,平姬便带着慕容玉华出现在了阳馨苑,许是因为平姬在身边的缘故,如今的慕容玉华显得倒极为温顺,今次见到慕容玉楼竟也不言不语,若是往日,慕容玉华早就如同那被惹急了的兔子一般,随意便咬了人。
这样!很好!
正此时,魏姬从桑氏的屋子中出来,脸上皆是笑意,“二娘,三娘,老郡君醒了!”
连日的高烧已经于昨日褪去,桑氏不醒只是因为年纪有些大了,如今听闻她醒了,慕容玉楼亦是松了一口气,她如今还未真正站稳脚跟,若是桑氏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同府中人周旋怕是还要再难一些了。
几人走进了桑氏的房内,去见桑氏坐在榻上,手中竟拿着一块柿饼,这柿饼的表面似乎有些隐隐泛黄,这使得慕容玉楼眸光一动。
“祖母,您终于醒了!”慕容玉楼扑了上去,随即看了一眼身旁的雪神医,“神医,祖母刚醒,怎么就能吃这些东西?”
“莫怪他,是我一时口馋,想尝尝这柿饼换换口味。”桑氏眼中皆是笑意,她的脸色虽说苍白,但说话的中气倒是十足,看来是她的药起了作用。
慕容玉华随侍在身边,面上的笑容极为柔和,“祖母,你这几日病着,二娘可是一直寸步不离得在跟前照顾着,就连汤药都是亲自去看护的。”
她这话一出,竟是让慕容玉楼有些惊讶,慕容玉华这个人她了解,决计不会说出这种话,定然是慕容旭教的。慕容玉楼浅笑一声,“三娘过谦了,三娘刚被放出来就来祖母身边侍候,足以见得三娘对祖母的一片孝心,再者,都是几位姨子们在悉心照料,孩儿们也未曾帮上什么忙,也只是帮忙端端汤药罢了。”
桑氏却是极为欣慰,“孙儿们都长大了,祖母十分欣慰!”
正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侍婢,她是桑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