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花其实一直都在那片树林里等着自己嫂子回来,而且心里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生怕嫂子跟人家谈不拢。
等沈贺氏走过来的时候,贺花立马就迎上去了,“嫂子怎么样了?他们家是怎么说的?”
沈贺氏得意都弯了下嘴角,“但凡有我出马,那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况且他们家还巴不得我会那么说呢,只要你心点,不被人家发现你不是黄花大闺女就行了。”
“嗯,这个我自会心的。”
贺花听到沈贺氏的回答,也松了口气,然后跟着沈贺氏往家走了。
其实贺花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谁知道村里那个死了媳妇的汉子,突然会强了她,而且第二天就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所以沈贺氏立马就有点做贼心虚,想把贺花给赶紧塞出去,而且至于之前的那些要求什么的,肯定也不能再提了,不然连个下家都没有了。
汤香草一身轻松的下了山之后,发现肚子有点饿,而且离县城那可是还有一段路,所以就把包袱藏在一个地方之后,又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老宅。
至于汤雾隐这个时候已经回去了,而且看见阿福也就是福子在那扫地,就开口问道,“那个女的昨天晚上有没有给你们做饭,做得可还合你们的口味?”
“姐,奴婢们只不过是下人之躯,怎可让姨娘帮我们做饭,您可别再这么做了,免得折煞了奴婢们。”
扫地的阿福立马就停下动作,然后撑着个扫把回答。
汤雾隐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姨娘?谁给你们说的?还是那个贱人自封的?”
阿福见到汤雾隐这个反应,心里立马就咯噔一下,好像自己说错话了,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阿福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就是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堂有个女的说是我们的姨娘,然后那位姨娘说姐你吩咐她在那里候着给我们做饭,丰叔立马就惶恐的拒绝了。”
“那女的在哪?”
汤雾隐到是想知道是谁给红的勇气,居然都敢给她自封姨娘。
“就在奴婢厢房旁边的那个厢房住下了,要不要奴婢去把她给叫过来。”
见汤雾隐这个反应,阿福也不敢叫红姨娘了,因为阿福也已经好像想明白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把丰叔他们都给我叫来,那个贱人自然也是要到场的,不然我还怎么跟你们说。”
阿福这立马就应下,然后扔下扫帚赶紧去叫红了。
等人都到齐了的时候,汤雾隐这才玩味的看向红,“丰叔,昨天这女的跟你说她是什么身份?”
“回姐,姨娘。”
丰叔在路上已经大概得听阿福说发生什么事了,所以丰叔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红见汤雾隐在这
边已经开始兴师问罪了,而且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又开始害怕汤雾隐,所以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站在那里。
“你们给我听好了,这个贱婢是我买回来专门伺候你们几个的,也更不是我父亲的什么姨娘,连一个阿猫阿狗那都是算不上的。至于以后你们的衣服还有夜香什么的,就都交给这个女的来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一旦开张做起生意来,不可以让她进灶房半步。”
汤雾隐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戳破了红的谎话,然后又开始给红做自我介绍,“而且这个女的你们可以叫她二狗,她是从东街那个地方出来的,所以脸皮什么的,那向来都是很厚的,你们有什么想说的话也可以尽管的说,反正人家脸皮厚,根本就不会在乎的。”
“是。”
长安城楚王府内。
扈姨娘在花园内百般无聊的看着池塘,旁边树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