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硅谷机会更多,也就抛掉了门户之见。
后来,他一边在斯坦福读研,一边利用导师介绍c以及走顾骜的上层关系,也参与了一部分py一b一x掌机开发项目的末期收尾工作。
这次家用机立项后,他也被安排了进去。
本来么,李开富在项目组里的地位和资历,是比顾骜从国内77级委培生带来的四个研究生要低的,甚至也略低于78级本科委培生。但是专注下去干活儿之后,就可以看出哥大计算机专业的人,和学应用数学出身的人,能力结构还是有差异的。
杨自豪他们几个虽然也跟着顾骜干了两三年,但都是见招拆招,头痛医头,很少有机会空下来全局设想,也缺乏压力穷举测试系统漏洞的眼光。
李开富在写系统和确保系统稳定性方面,明显要科班得多,一旦游戏机从写死游戏变成定义接口c开放插卡的模式后,他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正是在这次的项目进度会议上体现出来的。
为此,作为老板的顾骜,也不得不亲自找杨自豪谈谈心,分配一下未来的工作调整。
为此,顾骜亲自给两个下属倒了蜜桃冰茶,非常礼贤下士地说:
“老杨,你跟我干了3年了,能力我是知道的。有些东西呢,将来我也相信你能跟上,之前你的成长,也是被我逼急了,我急着让你干这干那,没空让你慢慢梳理。
开富呢,在系统架构和风险预估方面,更加科班一些,我觉得,这个项目再架构的时候,中方负责人就交给他好了,让他跟有关教授对接。”
杨自豪内心是微微有些不甘的,但他是被顾骜从国内带出来的,也是顾骜出的斯坦福委培学费,反抗他是不会反抗的。
“老板,我知道我的不足,我会好好学习提高。”杨自豪没什么表情地回答。
“杨哥其实经验比我丰富得多,我只是寸有所长”李开富也怕得罪人,连忙如此表示。
“不用解释,老杨,我也没要你学习提高。而是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最擅长的方向。公司大了,程序员也要细分方向的,不可能一个人什么都会点。”顾骜打断了对方。
他的说法,也让马仔们若有所思。
放在20年后,这番话就一点都不稀奇了,因为那时候连编程的语言都多得五花八门,分工也极为细化,谁都觉得每个人只懂一小块是天经地义的。
不过在1982年,程序员们都是杂家,脑子里懂的都是一锅大杂烩,有很多不管什么都“略懂”的程序员。
说到底,是这个行业发展还不到十年,分工不细,全局通才很多。
比如雅达利公司如今正在开发中的自杀神作《et外星人》,就只有一个程序员在写,完全没有配合,是一人包干制。
杨自豪一时没有t到顾骜的意思,微微有些紧张。
幸好,顾骜立刻解开了他内心的疑惑:“以后,你就负责游戏卡带组的软件吧,主机不用管了。开富那边把一切接口定义和数据传输标准报给你,你在他们做出来的答案上往下开发咱第一方的游戏,就行了。”
杨自豪微微松了口气。
原来是不让他开发游戏机,专注于第一方游戏卡带。
顾骜在两个月前游戏机立项的时候,并没有同时开启过任何游戏卡带的开发任务。
因为游戏卡带的开发,是必须依托于游戏机的,如果游戏机的接口标准c数据传输都没定义好,卡带的开发何从谈起?
就跟电脑上要是d一s操作系统都没写好,你怎么写在d一s下运行的游戏?如果将来电脑装的是ac操作系统呢?你不还得重新移植?
所以,卡带比游戏机项目晚两到三个月再启动,这在业界是正常节奏,至少要等到接口定义开发都完成。
不过,如果一款游戏机刚推出的时候,一款第一方游戏都没有,那也是不行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