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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远见者才有资格神预言,哪怕是看错了的远见者。因为远见者身边没有陪跑的。     现在,顾骜明显比历史上的马风还要“高瞻远瞩”,那他为什么不拍一个“实时采访立帖为证”的纪录片?为什么不让人写一本采访体的提前说大话自传?     这事儿必须干啊!     未来,就算世界上还有其他富商牛逼,有钱程度跟顾骜差距没有拉开一位数,但是,其他任何人敢说“我10年/20年前就知道自己必定要做世界首富”吗?有人敢说“我当年就说了,天下大势要按我说的路线浩浩汤汤,不信者死”吗?     不敢的。     最多再有一个马风敢立帖为证说“我20年前就知道自己这辈子要当中国次富”。     不会再有其他人有命跟这个玩法了。     “这个想法不错,原先我还在当官,拍这种东西太过分了,也招人恨。既然现在一心从商了,完全可以干起来——去年我不就说过一些让雅达利别把消费者当傻子耍c勿谓言之不预也的话么。     咱就从这里开始拍起,当时我们内部会议决策资料也都有录像,你拿去当素材拼凑剪接,该写进我的自传就写进自传。     嗯,还有,我前阵子还内部开会,驳斥了天鲲有些高管提的‘继续开发不能换卡带的py一b一x掌机c利用消费者狂热还没褪去的时间窗口再薅一把羊毛’建议。     这个素材也很不错,也能作为一个‘勿谓言之不预也’类型的预言,告诫薅羊毛的厂子必然不得好死。以后那些同行真不得好死了,我的威名就立起来了。再往后,我随便说一些行业预言,说不定那些华尔街投资者自己都会按我的远见去高抛低吸,都省得我自己脏手了。”     顾骜梳理完脑内的盘算后,立刻给萧穗下达了第一步的指示。     萧穗也没想到顾骜反应这么快,刚才只是夫妻重逢后c随口对创作的闲聊,竟然顾骜立刻就要动手了。     “这个很急吗?我有这个想法,但暂时手头别的还没干完呢。”萧穗关心地确认。     顾骜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听风就是雨了,连忙笑着安慰:“哪有那么急,你先把素材搜集起来就行,成片和能出书状态的自传,拖个几年都没问题,等你毕业了再专心动手。     我就一个要求:只要凸显出素材的时效性,一定要留足铁证,证明这些话都是我82年,甚至更早之前就说过的,不是我彻底发达之后才说,懂么。不过关于雅达利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部分,还是最好先出个单行本剪辑本什么的专业术语我也不懂,你知道我意思就好了。”     萧穗松了口气:“原来不急,我说你怎么反应这么激烈。”     顾骜笑道:“那不是说明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么,所以你一说,我就心有戚戚焉。说明这些隐约的念头,在我心里埋了很久了,只是没人来点破和总结。”     “你这么说,人家很开心呢。人家一直担心,闭门读书,离你的事业越来越远,心就想不到一块儿去了。”萧穗幽幽地叹息,喜极而泣。     古籍有云:但凡天下妇人悲戚,可有三种: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便是号。(见《水浒传》,描述金莲哭武大,有专门分类剖析,并且写金莲是“干号了半夜”)     萧穗显然是如假包换的真泣,情到深处c心灵共鸣,两人自然而然水到渠成c吟诗作对起来。     第二天一早,顾骜亲自打电话吩咐了个马仔,找点施工的人,把萧家的住处修缮一下,装个防盗大铁门c再做些处理,方便使用空调。     既然萧穗暂时安贫乐道,只要先确保安全,其他顾骜可以暂时搁置,等她毕业再说。     然后,顾骜特地去了一趟沪江电影制片厂,跟萧穗的母亲苏萍告辞。     他身负公务的同时,也要顺便带萧穗去钱塘过暑假,可能一个月不回来,跟长辈说一声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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