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用午膳了,五妹是用完午膳去吗?”
“”
“不不不,我现在就走,爹问起来,就说我喝酒喝醉了,正休息呢!”白兰起身,双手撑着石桌边缘,冲他们眨了眨眼睛,转身就跑。
“其实,五妹说的不错,进日,都城突然有人染上了瘟疫,父亲调我回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白贤看着白兰远去,放下了酒杯,一脸凝重。
“瘟疫不是年年春季都有嘛。”
“这次瘟疫来的比以往迟一些,而且来势汹汹,到现在都没有配置出解药。”
“需要我帮忙吗?”梨画浅浅的饮了口酒,淡淡的看着白贤,说出了这话。
“不急,先看看五妹说的大夫能否配置出解药。”
“”
“大少爷,二姐,该用膳了,老爷叫奴婢来请二位过去。”一位年纪尚的女婢规规矩矩的行礼说话。
“走吧。”白贤先起了身。
梨画则先将面纱戴好,“哥哥,跟爹爹说我身子不舒服,就不过去了。”
“好。”梨画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白贤也没多问。
一顿热闹的家宴梨画就这样错过,虽然错过一次同爹爹和哥哥吃饭的机会,但是梨画并不后悔。
与其在家宴上被白夕月和沈夫人各种刁难,还不如回院子睡一会儿呢,也正好不用瞧见凌王那张脸,也省了搭理他的精神呢!
梨画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下午,用晚膳的时候婉玥来通知的,用完晚宴,就该回凌王府的。
婉玥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梨画想也没想就喝了,脸上那些吓人的东西也淡了不少,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么做,当然是不想白廉担心了,正是晚宴,借着夜色也是看不清的。
到了宴席,因为府上的妻妾不多,子嗣也不算多,所以大家只是坐在圆桌上用餐。
梨画的出现让气氛更加怪异,出府办事的白兰还未回来,白贤安静的吃着他碗里的饭,白廉正热情的招呼着他的女婿,沈夫人也是坐在白廉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插话,苗姨性子和白兰一样,虽然平日活泼洒脱,但是到比较隆重的宴席,也是低头安静的吃着饭。
四姐白心月自幼疾病缠身,卧床不起,饭食都是另外备的,自然没有出现在宴席上,只有莫离殇,身边不久坐了个梨画,还坐了个白夕月,时不时的给他加菜。
一声声姐夫,叫的梨画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人家还一脸享受的吃了人家夹的菜,又时不时同白廉聊聊天,顺带夹了点菜给梨画。
梨画只能说自己会夹,王爷自己吃好就行,说完还给白贤,白廉夹了个大鸡腿。这一行为,搞的离殇心里窝火,却也没说什么。
一顿家宴过后,“爹,女儿会常回来的。”
“这孩子,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怎么能常回来呢!”
“爹,女儿出嫁了,你就不许我回家了啊!”梨画牵着白廉的衣袖,摇了摇,眼眶也水莹莹的东西就快要掉下来。
“念儿啊!都是嫁出去的人了,不能动不动就会娘家的,你若真想家,当然可以回来住几天,爹呢!和你哥哥随时欢迎你回来。”
白廉说着,也老泪纵横了一番。
“岳父大人,您放心,本王会照顾好王妃的。”离殇瞧着天色也晚了,“这天色也晚了,本王就先带王妃离开了。”
“臣恭送凌王,凌王妃。”又是一众人行了礼。
“爹爹~”梨画声的叫了一句,就被离殇拉走了。上了马车,硬是把眼泪憋回去了,还讲面纱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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