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梨画因无路可退,绊倒在床。
“王妃到是很主动啊!”离殇着便附身而上。
“王王爷,该该合欢酒了,喝了酒再再也不迟。”梨画紧张的厉害,那令人羞耻的话又说不出口,任是憋红了脸。
离殇一楞,黑了半张脸,快速起身。这女人,居然敢打扰本王的雅兴。
梨画全身抖的厉害,微微闭了闭眼,调整了情绪。在两酒杯里到上了酒,又偷偷的从袖口拿出一包东西到在一杯酒里。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离殇的眼,他也没有拆穿,就是想看看梨画要搞什么名堂。
但是,他却没料到梨画递给他的酒是没有放药的,看着梨画饮下那杯下了药的酒,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这女人,不会是想自杀吧。
可离殇又料错了,只见梨画和下合欢酒后,脸上吓人的东西更多了,也更显眼了。
看到这一幕,离殇皱起了好看的额头。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王爷是觉得臣妾脸上的东西怎么样?”
“真丑。”离殇脱口而出。
“王爷,臣妾今日身感不适,恐怕不能伺候王爷了,还请王爷”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梨画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离殇自然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没有多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婚房。
“呼。”梨画深深的呼了口气,慢慢的走到床边,立刻软坐在床上。
这次多亏了白夕月,要不是她,我也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
皇帝也不知为何,突然下召将梨画许给凌王,这婚期就定在下召的一个月后。连说媒定亲这步都省了,她从身子就弱,这点是整个都城都知道的事。所以,在洞房之夜,她的理由是行得通的。
至于凌王那,就凭梨画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梨画是有理的。何况皇帝和太后又那么喜欢她,在这点上,凌王还是羡慕的。
这一晚,是梨画第一次离家过夜,难免不习惯,一人抱着被子坐到天亮。
婉玥带着几个端着东西丫鬟进来,一边给梨画整理,一边叨唠。“姐,该洗漱了,王爷已经备好马车,待姐洗漱好就进宫敬茶。”
“那我们快些。”
婉玥很快就给梨画梳了个朝云近香髻,头上钗了支玉簪,挑了件古烟纹碧霞罗裙,脸上蒙上了一层白色面纱,宛若从天上走下来的女子。
临走时,婉玥顺手拿了件白色的双鹤披风。
“见过王爷。”梨画出了府,以梨画为首都冲眼前的男人行礼。
“王妃快起。”离殇走到梨画面前,牵起梨画的手。
梨画下意识的将手缩回,可眼前的男人却抓的更紧,梨画也不好再将手缩回。
抓就抓吧!
上了马车,离殇还是没放开梨画的手。
“王妃昨晚睡的可好。”
“并不好。”
“哦?可是本王不在身边,王妃睡不着啊?”离殇倚在马车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直直的看着梨画,仿佛要看出什么破绽似的。
梨画自然听出离殇是什么意思,脸又没骨气的红了。
“王爷倒是太过自信了。”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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