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蒙这是第一次坐警车，看着两边行驶的车辆被警车自带的威严都主动避让开，原本开的比较快的车辆都会减速，这应该就是畏罪心理。

    “我说老陈，下次送我来能不能别开警车。我宁愿做公交，这氛围就跟我犯事了送进来审讯一样，难受死我了。”随着斯蒙的唠叨，老陈已经把车开进了公安局，

    这是斯蒙死一次来到公安局，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门口显得老旧的大门，如果不是两个大牌匾根本猜不出是公安局大门。里面空间显得很小，要不是一排警车与停满的私家小车。斯蒙会误以为给国家做事是环境差条件也差。

    “你先下车等会，我跟抽烟。”老陈一如既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四块的白沙，顺手也给了老五一跟。

    斯蒙不喜欢烟味，下车巡视了一番公安局。

    “老大，你不是有上午拿了一包一百的和天下吗？还是抽不惯喜欢这个啊。”老五接过白沙，他喜欢十块的硬牌，除了接老陈的烟几乎是不抽这种软牌白沙，老陈抽的早，那时候硬牌还没出来，也就习惯了。

    老陈不喜欢这种烟，也就随手甩给了老五“拿去。”

    老五接过烟满心欢喜，他也不会抽。把这包烟卖给超市能卖九十，比得过一天的工资了。

    “你们没想象中的嘛。大门口那警徽还是挺气派的”现在房里就老陈和斯蒙两个人。“老陈，下面那么多车哪一辆是你的？”

    “车？我自己没车。”老陈给斯蒙倒了杯茶。今天找你来是谈正事的，不是陪你扯闲话的，快进入正题。

    “好，正题，正题。”斯蒙收敛了一下想笑的表情。他希望自己的朋友是一个正直的人，看似调侃的话，其实是出于真心的。

    “那个罗毅，你觉得几层可能性是？”

    “绝对是他。”

    “这么肯定？”

    “是的。”

    “他像一个天生的杀手，制造不在场证据对他而言简直轻而易举。”

    “哦”老陈喝了口茶，“你这么了解他？”

    “有一次，他上课用粉笔砸了老师的后脑勺，然后站起来承认是自己的干得，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怎样了？”

    “老师没一口咬定不是他，是别人干得。就因为他一直用一个很委屈的眼神看着一个班上的坏学生。”说完斯蒙自己都笑了。

    “看来他是很了解这个老师属于多疑的人。”

    “这也让我想到了，最初你给我说的尸体肩上会有淤青和印痕，如果是他的话就很正常了。”

    “哦，你小子知道？”

    “嗯。但是现在还是猜测，先不说了。你叫我来应该不止是问这个吧”

    老陈沉思了下来，说：“你对陆江了解多少？”

    “那个死的老师吗？不认识，就知道是初中部班主任。”老陈开口斯蒙就知道有戏了“他的死，有问题？”

    老陈点了根烟，这是他进来第一根，“命案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老婆。”

    “嗯？”斯蒙疑惑。

    “一个月前，他买了一份意外保险，额度有五百万。丈夫死的第二天，他老婆就去保险公司要钱了。”

    “哇，这么刺激？”

    “是的，可笑的是，这起案件又被你们学校给结案了。”老陈在这事上和上司大吵了一架，他不知道人命在他们眼里到底值多少。

    “所以你叫我来是想我帮你干什么，直说就好了。”c

    “帮我查一下小胜，他认罪的太自然了，就好像很清楚自己只会坐七年劳已经准备好了一样。”

    “这不很正常吗？未成年保护法就是这么强大。”

    “太自然了。自然到我觉得他和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