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个短小精悍,但回味无穷的吧。牛孟文又点起一根烟,慢条斯理地说道,很多很多年以前,long long ago,一个少妇回娘家,在娘家住了两天以后,就要回家。在回家的半道上,突然天降大雨,没办法,少妇只好找了个地方避雨。等雨停了,天也黑了下来,幸好不远处有个尼姑庵,少妇就去借宿。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尼姑就开始调戏少妇,那时候的女人还是比较封建的,很害羞,一直躲躲闪闪,不让老尼姑得手。老尼姑有点着急,就劝她,大家都是女人,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卡个瓢而已。少妇实在被逼无奈,就从了。被老尼姑玩弄了一宿,天一亮,就回家了。回家以后,越想越气,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少妇的男人就纳闷,好好的回个娘家,怎么还这么委屈?就问他老婆,起初,少妇还不好意思说,后来,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男人。她男人一听就火了,虽然是被尼姑玩弄了,也相当于被戴绿帽子了。她男人想了半天,想出来一个点子,决定给他老婆报仇出气。
在家拿他老婆的胭脂口红什么的,涂脂抹粉,又穿上他老婆的衣服,装扮成女人的模样,就去了尼姑庵。到了半夜,老尼姑又过来调戏他,他一开始也装腔作势,扭扭捏捏,后来自己就扑了上去(此处省略一万字)。把老尼姑弄得洋洋得意,直喊道,卡瓢卡了几十年,终于卡得瓢把朝了天!
许家辉和牛则军听完愣了半天,可能跟哈了酒有点关系,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两人哈哈大笑。
你真特马流氓,许家辉拍了一把牛孟文。
来,干了这杯,咱们换个地方继续,牛则军招呼道。
去哪?牛孟文哈的有点大,舌头都有点不大利索了。光军你定,牛则军眼睛也有点发直。
好,徐家辉一仰脖把酒也干了,走,老板娘,买单。
牛则军掏出钱夹子,我来吧。
别叨叨,叨叨个豆包,许家辉拦住了牛则军,老板娘,谁家的嫚儿好?
老板娘是个五十来岁的东北女人,顶着一头大波浪,殷红欲滴的嘴唇上叼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香烟。可能伙食太好的缘故,胸前煞是雄伟壮观,把衣服绷得很紧,牛孟文真担心随时会崩开。
干哈呀?小老弟,唱歌吗?老板娘操着一口苞米茬子的东北腔问道。
恩。老板娘身上不知道撒了什么香水,熏得许家辉有点发晕。
咱家就有啊,就搁咱家唱呗,姐指定给你便宜,老板娘笑脸盈盈地盯着许家辉。
许家辉被老板娘那火辣辣的小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毛,好吧,看看再说。许家辉结完了帐。
顺子,老板娘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干哈?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光着膀子进来了,肩上搭着一件黑色的t恤,但也掩盖不住身上的几道刀疤,胳膊上纹着不知道什么图案。
你带着这几位小哥去咱家,让她们好好陪。
嗯呢。顺子热情地张罗着递烟,来,哥们儿,不是吹的,咱家的妹儿包你们能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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