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姬泽姜业御剑而去,东皇太一才对纪永新说到:“此阵乃九转散灵阵,多是用来囚人,少许用来化宝。走,且和为师下去一观。”东皇太一边说边动手在九个阵眼中心一掌击去。
一掌下去只见地皮轻动,一条古道显现出来,弯弯曲曲的通往地下,一眼望去见不到底。
纪永新有些犹豫的问到:“师父,下面是囚的妖吗?”
东皇太一神识早就探了下来,不过被挡住了,也不强求只是对纪永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下去看看就清楚了。”
复行两柱香左右,约是下地五百米有余。温度更是高到连岩浆都四处可见,仿佛到了随时将地底世界变为岩浆一般。
再行了半盏茶的光景,古道已经彻底没入岩浆之中,在无去路。
东皇太一没有再说话,心中隐隐作痛,顾不得纪永新该如何过去,一步踏入岩浆之上,身形已是消散下去。
纪永新无奈只能飞将起来,用法力布满全身跟着师父融入着透着诡异高温的岩浆之中。
两人于岩浆之中再次行了两柱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了囚牢。
囚牢之中关着得是一青衣女子,女子见来人抬起头来疯狂的咆哮起来,显然是神魂已死,仅仅靠着几分残魄在勉力支撑着。
东皇太一望着女子狰狞的面孔,突然心中猛得一抽,浑身不自觉的颤抖,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却是迟迟不敢探出神识去确认。
“有人衣青衣,出则大旱千里,雨止云避,是谓黄帝旱魃是也。师父这里关着的应该是一只旱魃,幸好。”转过头来看见东皇太一的表情纪永新识相的停了下来。
东皇太一紧咬牙根,闭上双眼把眼中的泪花隐去,手掌抬了几次方才敢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入囚牢之中。
旱魃见手伸来,也不做多想一口便咬了上来。
东皇太一顿了一下,停下了颤抖,背过头去睁开双眼露出两只通红眼睛。血水和着空气狠很的吞了两大口这才转过头来,变脸似得清去所有的痕迹,将神识随着另外一只手伸进囚笼之中。
将旱魃头上已经打结的黑发轻轻理直,嘴中反复的低语着:“不怕、不怕。”
许是旱魃吸足了血,又许是东皇太一的安慰终于起了作用,旱魃终于松开了口,开始沉沉睡去。
东皇太一收回手来,居然靠着囚牢瘫走起来。纪永新也不敢说话,暗道一声麻烦大了老老实实的待在东皇太一身边。
“枉我东皇太一自诩为妖皇,为圣人之下第一人,呵呵。”瘫坐了半天了东皇太一终于站了起来,先是温柔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旱魃,轻声得说道:“等我!”而后豪不停留的跨结而去。空气中还留下一句话:“道遥,你先回东海。”
再次出现的东皇太一已经到了南天门,丝毫没有任何顾虑的东皇太一直接无视了守门兵将,朝玄坛宫而去。
行至玄坛宫正好遇见赵公明,东皇太一也不二话:“量天尺借我一用,日后自当重酬。”
赵公明于人皇之时得道,先前在灵宝天尊座下之时也曾见过东皇太一两面。此番再见也不犹豫掏出量天尺来跪于地上献了上来:“妖族赵公明见过陛下,量天尺在此。”
东皇太一收了量天尺,来不急和赵公明闲聊又是身影一散,目的地是月神宫。
月神宫不好强闯,只得通报上去。可谁曾想这次吃了个闭门羹。
出来得只是一个寻常侍女,那侍女说到:“东皇陛下,月神娘娘说了,即已和离便再无瓜葛,还是不再见得好,免得相见两厌。”
东皇太一耐着性子继续说到:“你且带话给她今日不见,她来日可别后悔。”
侍女见状,只好再次进入宫中。
然后带出来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