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绯月找准房间,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嘶气之声,料想应该是林风被鞭子抽的疼痛难忍。“真是太惨了!”
于是左手拿出一个玉瓷药瓶,瓶口细长,瓶肚浑圆,右手曲起两指,轻轻扣门。
手指与木门轻轻接触,发出声响来,风绯月有些难为情,低声喊道:“林风,我来给你送药来了,我这里有点品质不错的金创药,现在方便进去吗?”
屋内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随后有低沉男声传出:“不怎么方便”林风正在床上趴着看林德祥送他的那本线编书,听到门外脚步声和敲门声,赶紧将书籍收起,放在枕头下面,摆正姿势,装模作样,只等风绯月离开后接着“品鉴”。
风绯月只当林风生自己的气了,才宁愿忍痛也不要自己的药,像一匹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默默地舔舐着伤口。不由得暗暗埋怨姑父:“怎么能对亲儿子下手这么狠呢?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打,也不怕打坏了!”
母性泛滥,语气更加温柔:“表弟,姑姑怕你浑身是伤,无法自己动手抹药,就特意让我带药来帮你治伤。你让我进去吧”
林风眉头一挑,面露警惕之色。只觉得自己表姐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这么温柔了?“不会有诈吧?想趁人之危?不过我娘到是有可能这么做”活动了下身体,表面的伤口才刚刚开始愈合,但是丝毫不影响战斗力,更何况魂魄也经历了磨炼,比之前更加凝练,这意味着反应更快,出手更稳,对身体的掌握更加透彻,就算有风绯月心存歹意,林风自觉能够随机应变。“我就让她进来,看她想干什么”
“那你进来吧,我房间门没上锁!”
风绯月舒了口气,推门进入,林风的卧室并不奢华,反而很是寒酸,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书架,一张单人床。床上林风上身赤裸,皮开肉绽,都是血痕,场面很是骇人。心中更加坚定林风从小被父母虐待的念头,要不也不会住所这么简陋,也不会被打的这么狠!风绯月面露不忍之色,颤声道:“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长那么大的,我虽然没有了母亲,但是还有疼爱我的父亲和姑姑,相比于你,我真是幸福太多了。”
林风不动声色,眼珠子一转,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大概是以为自己从小就被打到大了。于是配合着叹息了一声,其中饱含无奈之意。同时心念急转:“苦肉计难道生效了?还是她在打苦情牌?”
风绯月听了这一声叹息,心中更是同情表弟的遭遇。低头喃喃道:“对不起啊,表弟,之前是我太任性了,我不该这么欺负你的,都不像个姐姐”
从未给别人道过歉的风绯月声音低不可闻。突然看到了左手中的玉瓶,急忙道:“我这有药,对外伤效果特别好,我给你抹上吧!”
林风心中震惊了,暗道:“这演戏效果这么好吗?!”看到表姐上前就要给自己上药,装作挣扎起身,心中突然有些愧疚,觉得欺骗表姐真是太不应该了。
“你别动,我来帮你就好!”风绯月坐在林风床边,拔开瓶塞,将粘稠的药膏倒在右手掌心,随手将玉瓶放于床头,左手手指纤细修长,葱白的食指中指在右手掌心研磨,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林风的脊背伤口处,动作温柔,温婉可人。
林风感觉背部先是一凉,然后痒痒的,手指与背部的触感,让他有点心猿意马。偏头过去,看到风绯月鬓角发丝垂下两缕,轻轻在空中飘荡,配上清纯精致的脸庞,美不胜收,惊心动魄!心想这样是我的妻子该有多好?可惜只是表姐
风绯月正在专心涂抹,突然发现林风怔怔的看着自己出神,脸色羞红,动作不停,声音细弱蝇蚊:“你看什么?”
林风下意识道:“看你啊!姐你真好看~”
风绯月脸上的嫣红一下子蔓延到了耳根。想起瀑布下的情景,手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