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楼中,花衣梦摆上一桌丰盛菜肴,通知了四位义兄前来相聚。他们四人对花衣梦亲如手足,除了老四燕长空对花衣梦心存爱慕之外,二哥吴多智待她最好,即便花衣梦耍什么性子,吴多智都是包涵忍耐。
四人如约而至,果然与陆晓说的那般,一个个器宇非凡。燕长空望了望楼中它处,暗自催动灵力查探,并未发现陈川等人,又是转望向花衣梦笑道:“今天花月楼怎么这么清净,衣梦你可别藏了人。”
“老四,衣梦藏了人,我看你还不得把那人撕成碎片,哈哈。”
听到燕长空与林豹在花衣梦面前说着这般荤话,吴多智面色不悦,“管好嘴巴,否则等会大哥绝不轻饶。”
二人不禁望向公孙云龙,暗自咋舌,公孙云龙年纪最长,比燕长空大上七岁,所以平日里众人对他很是敬重。
公孙云龙望向花衣梦,“义妹,你平日里可不喜我们踏入你这花月楼,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花衣梦一脸愁容,烦心忧忧,从袖口中拿出一玉瓶,放在桌子上,“这是散,有人想让我给你们下毒。”
四人一听这话,面色陡然大骇,尤其是燕长空,猛地一拍桌子,酒水洒落,怒道:“我就知道那几个子不安好心。”
吴多智一听这话,惊讶道:“老四,难道你知道义妹说的是谁?这是怎么一回事?”
燕长空闻声,叹了口气,便将昨日自己见到听到的人和事说出。
三人闻言,神色有些复杂,这几人都是魔道响当当的人物,即便他们不出世,对于他们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尤其是东门飞雪,他们四兄弟一直想结交,如今听到燕长空转述东门飞雪的分析,四人更是多了几分敬佩。没想到他一眼便可看清局势,分清未来。
“四位哥哥,我觉得他们说的不错,霸天下并非明主,即便四位哥哥胸怀满腔热血,但也不能助纣为虐啊,你想想我父亲,还有堂主他们的下场”
“哼,你怎么又说起这话!”公孙云龙脸上有些怒气,他最不喜花衣梦说这些,“义妹,你可别忘了师傅是死在谁的手中,无崖子手上沾染着师傅的血迹,我们不与霸天下共事,难道要与正道笑脸相迎吗!”
“我爹被杀,我比你更愤怒,但是我爹是跟错了人,做错了事,他的死,怪不得别人!”
“混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吴多智见他们又是吵了起来,赶紧劝阻,“义妹,好端端的相聚怎又说起这件事,来来来,我们喝杯酒,不谈此事,不谈此事。”
花衣梦闻言,却并未举起酒杯,眼中有些泛红,泪水涌动,看的吴多智与燕长空心有不忍。
“我知道,你们想成大事,当年爹爹也是如此,所以才跟了罗生堂主,但是结局如何?我们几人从寄人篱下,颠沛流离,充满了恐惧,生怕被别人发现我们的身份,招来杀身之祸,过去的日子,我想都不敢再想。”
四人闻声默然,当初罗生堂破灭,他们几人无一人成年,甚至林豹c燕长空c花衣梦三人都还不到十岁。他们一路逃窜,食不果腹,受尽苦楚,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霸天下。
花衣梦抹掉眼中的泪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哥哥,当今天下大乱,以你们的能耐,何须寄人篱下,为何不聚集志同道合之人,做自己想做的事。”
吴多智哀叹一声,亦是端起酒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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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下,“义妹啊,此事说来轻巧,只要我们亮出了身份,除了罗生堂与赤血宗,虽还敢与我们一起共事?虽说将来我们四人很可能功高震主,霸天下起杀心,但凭我们四人的能耐,他还是要忌惮三分,绝非想动就动的了的。”
“他自然是不敢轻易招惹你们,但是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