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突然想起叶紫教我的刺绣,便又从锦盒中拿出那个绣有茶花的手帕,“叶紫,姐姐对不起你”。
“如果当日能把你一起带走,也许现在也就不一样了”。正当出神,门外传出敲门声,“进来吧”。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是沈枞!
“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就出去吧”。这话有些激怒他。
“怎么,我还没说什么就要赶我走啊”。我冷笑“我不想见你”。
他走近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贺兰泱儿,见不见我是你能说的吗”,我打掉他的手,躲到桌子的一边。
没想到他紧跟过来,“你就这么爱着沈膺是吗,他对你怎样都行,别人连碰都不能碰?”。“你”我刚想一巴掌打过去。
他就扼住在半空中的手,笑的更加冷,“怎么,又想打我,贺兰泱儿,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的,你也必须是我的”。
说完不顾我的反驳,一把把我甩到床铺上,迅速压上来疯狂的亲吻,我挣扎着“沈枞,你混蛋,你放开我”。
正在僵持中,有人敲门,沈枞大怒“谁啊”,“小人奉念妃娘娘之命带贺兰泱儿入宫”。我趁机推开他躲到床脚,他调整好自己打开门。
与那侍卫交谈“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回王爷奴才不知”。我整理好穿戴出来对那侍卫说,“请稍等,我更完衣这就随你入宫”。
沈枞刚想随我踏进来了,我就把门关上了,哎,这人真是反复无常,我真是怕了。整理好随他入宫,沈枞也一起。
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路僵持着到了念妃娘娘的华宸宫,“臣女参见年妃娘娘”,“参见母妃”。
“嗯,起来吧,皇儿你也来了”。
“回母妃,贺兰泱儿如今是我府上的人,我应该来看一下”。
念妃娘娘点点头“嗯,过来坐吧”,我依旧在原地站着,沈枞坐在那里。
这整个殿的人的眼神好像都在盘问我一样,让人有些不适。“贺兰泱儿,你可知罪?”。我连忙跪下,“不知娘娘说的是什么罪?”。
“你与月汐往来密切,你岂会不知?她宫里的宫女突然暴毙,不是你难不成是公主?”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这是什么意思?逼我认罪?
“母妃,这与她无关”,月汐一边说着一边踏进殿内,接着沈枞又说“是啊,母妃,可有什么证据吗”。
“混账,你们当我枉法吗,好,把证据拿上来”。一个宫女从我身后端着那个所谓的证据走向念妃娘娘,她拿起来。看了一下,扔在我面前。
“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我上前捡起,原来是我的手帕,确实是我的,是我不小心掉落的吗。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啊,嘴硬,给我拖下去杖打二十”。“不要啊,母妃,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月汐,有什么误会,在杀人现场发现的东西,还能是什么”。“母妃,请三思”。沈枞也急忙替我求情。毕竟我是他府上的人。
二十大板以后我的下半身几乎痛的没了知觉,但还是被拖回殿上,“贺兰泱儿,你认不认罪”。我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意识中好像有人拿着我的手在纸上按手印,我心想是逼供吧,算了,我知道这个事是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好了,为了平息此事,把这个手帕给我烧了”。
“不要,不要,请念妃娘娘把它还给我吧”,情绪开始失控,“给我烧”。在手帕触及火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叶紫在火中挣扎。
脑海中浮现以前生活的种种画面,声音沙哑着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烧,不要”眼前一片空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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