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斜目瞥了一眼角落里流动的沙漏,因为是纯白的瞳仁与眼,令他看起来似毫无征兆地冻住了一般般,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时间还没到,出什么事了?”
九歌张嘴开口,却是“嘤嘤”两声,不知所谓。
“蠢东西!离了结灵湖就变不了人形了吗?”苍扶骂了一句。目光移到九歌身上,见到它翅膀下鲜红地一处又忽然凝住,将话题一转“你受伤了?是剑伤!这剑伤……谁伤了你?”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眸,只感觉很是稔熟,随即沉下声追问:“是他来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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