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悠然痛得□□着醒过来,眼开迷糊的双眼,看着上面装饰华丽的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有些想不起身在何处。
但当双手双脚那痛得仿似被人拆了重组的剧痛袭来时,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慢慢重回脑海——她这是被人奸了又碎尸了吗?
她动也不敢动,只能微张着红唇,丝丝地呼着气——
呼着呼着却感到心口处沉甸甸的,就像压了一块石头。
她垂下眼睑,看到胸前那只霸道的男性大手横过心口,握着另一边满布青青紫紫的吻痕的水蜜桃时,她肺都气炸了。
顾不上自己那细皮嫩肉的手还在酸痛着,一把就抬了起来,将那只可恶的大手一把挥开,将被扔在床一侧的真丝空调被一把扯了过来,裹住自己,再霍地一下坐了起来,伸出一只脚,想一把将还在旁边熟睡的男人踹下地,可惜昨晚被折腾得过了度的双脚还酸痛无比,根本使不上力,只是把男人踹醒了。
“你在干什么?”脸上还带着睡意的男人,被她踹醒了,俊帅的脸上阴沉了下来,睁开的双眸明明是刚刚睡醒,可是却锐利得很,夹带着狂风冰雹就向悠然砸来——
“你的眼睛怎么是黑色的?”悠然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眼前那双墨黑的双眸,一脸惊恐的神色。
她感到自己神经错乱了,昨晚那男人明明是一双蓝得透彻的眼珠,但是怎么一个晚上过去,躺在身边的男人居然是一双黑得发亮的双眸?
难道昨晚自己不但被别人强了,而且还是轮了?
那另一个蓝眸的男人在那里?
悠然忙四处打量了一下,发觉整个房间除了他们,再无别人——
“一大早的,鬼叫什么?”况天御坐起了身子,大声地喝斥着,□□的胸前是一道道被人狠抓出来的指痕,渗出来的小血珠凝固在上面,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他那双墨黑的双眸锐利地看着坐在旁边的悠然,从他那紧抿着的薄唇和脸上那明显的不悦表情,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你这个禽兽,我要告你强0奸!”悠然想不到这个男人对她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后,居然比她还要凶?
她想扑上前去狠揍他一顿。
刚刚作了个向前扑的姿势,想到自己被子下的身子是□□的,扑上前肯定全走光,吃亏的是自己,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就这样放过他又不甘心。
她从被下伸出一条腿,往他的身上狠踹过去,想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踹下地板上去。
“强0奸?不是你下药想爬上我的chuang吗?我还没有说要告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况天御感到自己脑仁抽痛抽痛的,有些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他记得自己陪客户喝了很多酒,回到房间后总是感到身体有一股燥热在窜动,他以为是自己喝酒喝多了,所以就想着洗个凉水澡,缓解一下那股令他心焦的燥热,可是洗了冷水澡后,那股燥热不但没有缓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是明显,全身的血液就像要烧起来一样,燥动不安,下身的男性像征硬得都像要爆了一样。
他感到这种现象不正常,刚想穿上衣服去医院,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油头粉脸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一进来就脱衣服,然后上前想按着他,嘴里还一边说些秽言污语,听得他心头火起,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是也没有阻碍到他将那两个人妖大卸八块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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