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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亭房中几个人在讨论着吃饭这个永恒的话题时,他因受到惊吓过于巨大,而忽略了自己也还没吃的事,现在想起简直饿得发晕。

    那十几个人喝酒喝得正兴起,见向素与他们不甚亲近的帮主过来,竟没化鸟兽散,个个都涨红了脸热情地招呼他过来。此般盛意被江岭连笑着收下了,他道:“不必拘束,都放开了吃,我就随便凑个热闹。”

    他们一听,都道:“帮主真是真性情之人。”

    他夹起一筷子菜的手顿了顿,再缓慢地将它移到自己口中,味同嚼蜡,什么味儿都吃不出来。

    真性情吗?很久没人这么评价他了,批判的话听久了听点顺耳了竟然有点不适应。所以自己还是挺高兴的。

    江牧亭的小屋就在十米开外,看来她来此聚餐会是常有的事。

    江岭连拍拍左边一还没那么烂醉如泥的小伙的肩膀,往他杯中斟满酒液,微黄透明的液体在杯口来回摇晃,见对方豪爽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的目光追随着溅到衣上的滴滴酒液,问道:“想必,你们与副帮主的关系,是十分熟络的吧?”

    这小伙愣了愣,酒劲上涌脸上红了半边,一时说不出话,又过了一会,待酒力稍褪,他才带着停顿,慢慢开了口:“难说副帮主她她不算常来,还是--还是算熟的吧,哈哈。”

    他这话被一个背对着他们二人聊天的男人所捕捉到,男人挪动被庞大的身体掩盖下的木凳,把整个人转了过来--过程很艰难不想细讲,好赖床人士可自行想象一下自己每天早上自醒来到坐起身的过程,以方便体会精神。

    他的声音传来比动作完成要早一步,浑厚而含了微微醉意的声音接上了小伙子的话:“你说你跟副帮主熟?鬼才他/妈知道你对熟什么定义哩,是不是?上回在路上见着个俊姑娘你都恬不知耻地对我们讲你跟她认识,对吧?”

    小伙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似乎是“本来就是”,就趴在桌面一动不动了。

    看样子,是睡过去了。

    江岭连示意男人讲下去,江牧亭为何住在距离此处不远之地,却与邻居不甚熟识,费解得很。

    江牧亭,并不是一个清高,不愿与人亲近的人啊?

    就听男子补充道:“副帮主吧,她很少从屋里出来,一般有人把三餐送到她屋里的,每次来的人也都好像不是同一个,总之,没说过话。”

    江岭连:“那你可知道她向来在忙什么?”

    男人别有深意地眄了他一眼,促狭地笑道:“帮主如此关心,有何居心,老实说来。”

    江岭连老老实实地道:“不弄清这些,我会感觉很困扰来着。”

    男人发出“哦”的短音,听来总觉意味深长,发人深省。

    他道:“帮主为何不直接去问副帮主?以帮主这番姿色,帮主应是满怀自信才对。”

    江岭连苦笑道:“不方便。”

    男人便道:“怎么不方便,关心一下不可以吗?”他仿照江岭连拍小伙那样,凑过去在江岭连右肩上轻轻拍着,起身离开:“帮主不妨大胆一些。”

    江岭连无法扭过头去看自己肩上是否有红印,强忍不适,敷衍地颔首,片刻,才夹起被自己冷落多时的菜。

    还是不大习惯与人有肢体接触啊。

    他甩甩头,像是想将无关的杂念尽数抛置,全心全意投入一顿来之不易的,有其他人参与共进的晚餐。

    江岭连仰头灌下酒,一吞一咽,喉结滚落,再添一杯。

    再喝。

    他的手毫不可见地一抖,瞬间又调控完毕心情,夕阳在他面前缓缓西沉,看来有别样的磅礴。

    他不常到这里,纵使空出时间,也不会为贪须臾盛景,大老远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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