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如今眨眼一过,已经到了皇上释服的时候了,释服后,皇上就该翻牌子,而自己是不是要搬离养心殿,不然到时候自己宿在养心殿,而旁边皇上与别人颠鸾倒凤吗,这么一想婳燕含在口中的茶怎么也咽不下,打开茶盖吐在了茶杯中,这倒是让天青一惊,接过茶杯问道“格格可是喝的不顺气了。”
婳燕未语只是从软榻起身,天青急忙伺候着婳燕穿鞋,皇上也担忧的步到婳燕身边,抬手压下婳燕要起身的身子,探头摸着婳燕的额头,以为是她病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婳燕抿着嘴,深吸口气问道“过几日丧期就要结束了。”
皇上一愣,心下也明白婳燕的意思,急忙抬手搂住婳燕“你放心,我不会碰她们的,如今我有永琏他们就足够了。”
“真的吗?”婳燕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眼底的期盼让皇上心中一痛“是真的,只是我总是要去瞧一瞧,不过是个过场。”
“可是”婳燕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后宫关乎前朝,若是一直如此,难保那个后妃因此来联合娘家,皇上却抬手止住她的话“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决定好。”闻言婳燕才轻松一笑,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顺利,例如太后。
二十三日,皇上释服。
当日晚间,婳燕靠在养心殿的软榻上,看着书卷,心中却不似表面这般平静,时不时抬眼望向坐在桌案认真处理奏折的皇上,这时竹雅端着茶盘入屋,将茶放下婳燕抬起头看向竹雅“你让御膳房的奴才端些糕点来。”
“格格可有什么想吃的吗?”
“桂花绿豆糕c玫瑰赤豆糕c豌豆黄c金糕卷c珍珠翡翠汤圆。余下的你让御膳房的人看着端,不要太多,各一两块就够了,若是做多了,你让她们几个小奴才私下分了。”竹雅明白的点点头,后退着要离开。
没曾想,屋外的奴才高喊道“太后娘娘吉祥!”婳燕刚低下的头猛然的抬起头,连后退几步的竹雅都定住,随后转身到婳燕身边,扶着婳燕起身,而皇上眉头一皱,放下朱笔,越过桌案走上前,此刻太后带着一群奴才从殿外进内间。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金安。”皇上拱手道。
太后点点头,瞥一眼婳燕,婳燕微动眼眸,目视着后面端着银盘的敬事房太监,太后才坐下,便招手让敬事房的太监说话,敬事房的太监低着头步到皇上面前跪下,将银盘举过头顶“请皇上翻牌子。”
婳燕嗤笑一声“我原以为这么晚了太后来养心殿做什么,原来是关心后宫之事。”
“皇上子嗣乃是江山社稷之大事,哀家不想愧对列祖列宗,自然要来这里讨人嫌了。”太后抿口茶,气定神闲的望着婳燕。
婳燕冷哼一声,瞟一眼皇上,皇上如此干站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婳燕低下头看一眼绿头牌,步到面前,抬手将慎妃的牌子掀起扣下“这下太后可满意?”太后笑着不可置否。
“不过,这是我赏的恩,希望慎妃能够不负太后所愿了。”说罢婳燕挥手让敬事房的太监下去,太监抖着身子的急忙退出,他本来也不想这时候顶风去刺激这位主子,但是太后发话,自己怎么敢违抗,他已经做好明日身首异处的准备了。
屋内太后听到婳燕此话,将茶杯重重的放下,抬手指着婳燕“你当这是你富察家的天下嘛!你以为你能兴风作浪多久!”
“我可不敢说这种掉脑袋的话,婳燕已经按太后的意思,太后还有什么不满吗!若是不满,那皇上今晚就召其他妃嫔!”婳燕直视着太后,太后气急败坏的指着婳燕,皇上这时上前扶着太后。
“皇额娘,燕儿只是一时气话,今日我召慎妃。”说罢转过头对婳燕道“燕儿,你就少说几句吧。”婳燕张了张嘴,最终拂袖离开养心殿。
皇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