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他进来吧。”对于苏培盛来找自己,婳燕是心中有数,若是他不来才会疑惑。
苏培盛进屋便磕头跪地“格格金安。”
“苏公公不必对我行此大礼,苏公公有什么事就说吧。”婳燕如今有些头疼,肚子也是微微痛着,如今也没有什么精神头与苏培盛绕来绕去。
婳燕此话说完,苏培盛便跪到地上叩首,顿时聚生泪下“求格格救奴才一命。”苏培盛也是走投无路,这才想来求婳燕,这几日苏培盛在养心殿新帝面前,可所谓是惹得万岁爷大发雷霆,苏培盛因仗着资历,对几位王爷半跪请安,或执手问询,礼貌上有些疏忽,可这么多难苏培盛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人习惯了,这让弘历想起当初自己为宝亲王是苏培盛对自己的怠慢,每日咒骂苏培盛,让苏培盛过的可是心惊胆战的。
“想让我救你,苏公公总要给我个理由,毕竟苏公公眼高手低c嚣张跋扈的时候,可是根本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这回事,如今来求我,你让我如何做呀!”婳燕手撑着头的看着苏培盛。
苏培盛抬起头看一眼婳燕,眼睛来回转,显然是在思考,最终苏培盛低头道“奴才知道皇上的身世,更知道静明园住的人是谁!”
“你在宫中多年,最应该清楚什么人才最没用的。”婳燕警告的看一眼苏培盛,若是用此事威胁她,那么她不介意手上多一条人命。
“奴才明白,只是奴才并非利用此事来求格格,只是想告诉格格,若是往后皇太后有什么不如意格格的地方,格格却无什么凭证,奴才跟随大行皇帝多年,知道的隐晦事也数不胜数,若是格格留奴才一命,往后格格想让奴才做个证都是好说的。”苏培盛低着头回道。
“事到如今,你还以为你是大内总管太监吗?”苏培盛突然抖了一下,如今他确实是没有什么资本在婳燕面前舞刀弄枪“罢了,看你伺候雍正皇上多年的份上,我可以答应留你一命,但是紫禁城你是留不得的,我听说你老家在顺天府大兴县,离的倒是不算远。你且在景山寿皇殿守着皇上灵柩,等过几日移到陵墓我便寻个由头放你出宫。”婳燕如今太过难受,不想在与苏培盛说道,反正留着只有用处,毕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老人,有些人脉手段还是有的,而且苏培盛说的也对,如今自己只有皇后的手书和元绾,证据不足,若是真的有一日闹到非要婳燕公开这件事,婳燕也要有所手段。
“奴才多谢格格救命之恩,日后格格需要奴才,奴才定会尽心尽力。”苏培盛由衷的感激的说着,毕竟婳燕可以不帮他,她混迹宫内多年,若是寻个证据,其实也用不上他,苏培盛对于婳燕的恩是记在心中的。
婳燕挥挥手让他离开“记住往后莫在指手画脚的做事,出了宫就安稳些!”苏培盛点点头,这时雪青福身道“格格,前头的祭奠已经结束。”婳燕点点头,手揉揉肚子便由着青巧扶着出了屋子。
才走出屋子,青巧倒是问道“格格怎么不让苏培盛自生自灭。”
“终究他对皇上的心是忠的,而且前几日他犯的事,无非是弘历想要震慑旁人而迁怒他的,虽然这么些年苏培盛确实是有不对的地方,可谁人不是如此,能放出去就放吧。”婳燕有些虚弱的说的,青巧也瞧出婳燕的不舒服,便也不在说这事惹得婳燕心烦。
婳燕步到寿皇殿内的时候,只有几个太监守着,瞧见婳燕而来急忙行礼,婳燕摆手免了礼,青巧将三炷香递给婳燕,婳燕接过燃起香,走到香炉对着灵柩拜了又拜,才将香交给青巧。婳燕看着上面的牌位,不由得想起当年康熙皇帝驾崩的时候,只是那时候她们忙着压制八爷,怕有人谋反,何时有今日这般安宁的样子。
想了想婳燕掀起衣摆跪在地上,从手腕处拿出佛珠,双手合十,心中默默想着当初与四爷的点点滴滴,仿佛是走马灯似得,直到婳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