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婳燕点点头,将视线移向皇上,皱着眉头的看着皇上,而梦中的皇上却是一场好梦。
皇上此次晕倒,只休息了一日便继续办公,紫禁城早已封锁了皇上晕倒的消息,隔日,朝臣们丝毫不知,只有少些皇上心腹知晓,而经过这件事,四阿哥与五阿哥也慢慢步入朝堂,但五阿哥显然是有先见之明,推托的去了不痛不痒的小地方,婳燕瞧在眼中也很是满意,只要五阿哥这般聪明,知道明哲保身,她便不会在有所行动。
皇上此病断断续续的复发,让婳燕寸步不离的照看着,好在偶尔夜间发热,其他多余的症状也慢慢减轻,只是战事吃紧,有些事也是避免不了,但是能让四阿哥渗透进内部,也多亏了此事。
皇上轻声咳着,婳燕将茶杯放下走到万岁爷身边,拍打着万岁爷的后背顺着气“万岁爷怎么还一直咳着?”
“朕无妨。老十三的病情如何了?”皇上还担心着远在外的十三爷的事情,让婳燕没好气的看一眼皇上,将茶杯递给皇上便忍不住发起牢骚来“皇上如今的病还未好,关心十三爷倒是关心的紧。皇上还是多在意在意自己吧,免得十三爷回京,万岁爷自个还生着病,让十三爷嘲笑呢。”
皇上被婳燕说的哑口无言,只好端起茶杯抿一口茶,缓口气,婳燕则是看一眼桌案上的奏折,微微皱起眉头“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呢。”皇上瞥一眼未语,婳燕也移开视线,毕竟算是军政要务,自己在如何掌管养心殿的奏折也不能不明事理。“皇上,今年的万寿节降至,礼部已经着手准备了,只是今年大战在即,礼部已经缩减开支,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罢了,今年还是停了吧,朕这几日身子虽然渐好,却终究不适合饮酒赏乐,而且你也说了大战在前,朕如何能在宫内把酒言欢。礼部筹备便筹备吧,用于冬至日家宴也可,切记不可铺张浪费!”婳燕闻言欠身道声是。
次年雍正八年二月,三爷又被进封为亲王。皇上的病情也略有好转,只是依旧发热,偶有梦魇缠身,但是较之去年气色倒是好些,婳燕与后宫妃嫔也算是放下心来,只是因为皇上养病一事,婳燕时常留宿在养心殿,倒是让弘历颇有怨言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抓住偶尔空闲见到婳燕的时候,加倍的黏糊着,毕竟每一次见面的机会都不容易。
三月初,皇上连下两道圣旨,让别人代理营田和传教士事务,以便十三爷回京养病,胤祥病后,雍正对他“医祷备至”,他为了宽慰雍正,“旬月间必力疾入见”。
三月下旬,因着皇上实在太过担心十三爷的病情,便派婳燕去十三爷府邸瞧一瞧十三爷。
怡亲王府,嫡福晋带着管家早已候在门口,房门远远瞧见宫里头马车到街头,急忙回府禀告福晋,福晋带着家丁出大门迎接婳燕。
这次是婳燕一人而来,弘历本想一同去探望十三爷,奈何宫内政务太多,弘历分身乏术只好送婳燕到宫门口才离开。
婳燕由着青巧扶着下马车,便对着嫡福晋欠身请安道“见过福晋,福晋怎么不在府内等着。”
“格格大驾光临,臣妾怎好坐在府内,格格一路而来想必也口渴了,不如入府喝口暖茶暖暖身子。”说着抬手引着婳燕入府。
怡亲王府婳燕已来过几次,虽然隔的时间长了,可是与记忆中的一样,十三爷还是恋旧之人啊。这么想着转而望向嫡福晋“虽说是初春,但乍暖还寒,福晋也要多保重身子。”
“多谢格格关怀。”
“承欢呢?今日她在做什么?”婳燕好奇的问道,虽然婳燕难得来怡亲王府,但是属承欢的性子,应当会出来迎接自己的。
“承欢在爷哪,格格一会就可以见到了。”闻言婳燕也不多问,二人也步到了正厅,正如福晋所言,二个人坐着喝了一会茶,才去往十三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