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关系又是没有关系,转到寒衣节这一天,暂且不提后妃的事情,寒衣节这一天遵循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祭拜祖先,皇上实在太过繁忙,这永陵在抚顺城启运山上,路途虽不算太过遥远,却也要三c五日才可,再者临近年底,该准备祭祖之事,便让四阿哥弘历代为前往。而说起弘历,既然皇上答应婳燕立弘历为储君,原本放在正大光明后的遗诏便由皇上秘密取下,在婳燕的见证下更替了遗诏,正如婳燕所言,此前的遗诏内正是弘皙之名,婳燕为此松口气又是庆幸。
说起祭拜永陵,弘历可算是头次去,身边总要有个能人去帮他,此能人自然便是婳燕,不是她也不符合常理,如此在弘历不乐意的眼神中,一行人前往永陵祭祖。
弘历这一次不在与婳燕共乘一辆马车,而是分开而行,婳燕隐藏住眼底的失落,只能低着头上了属于自己的马车,看着上一次坐在这辆马车时,二个人亲密无间,可是如今却一个在前一个后,隔着层层侍卫,隔着厚重门窗,隔着心与心。竹雅瞧着婳燕难过的眼神,只能轻扶着婳燕手臂安慰道“格格,这样对你和四阿哥都好,就应该是如此才是。”竹雅依旧是不见好婳燕与四阿哥的事情,对于他们分开,竹雅还是喜见乐闻。
“竹雅,别在说了,我不想听。”竹雅只好住嘴,她明白格格这是烦自己,甚至可以说心中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婳燕端坐在马车望着前方的布帘,心中不由的去想这一段时间的往事,那些情情爱爱,那些误会吵闹,她舍不得,这一次二人出巡既是幸事又是坏事,只希望这一次可以缓和他们的关系,她真的不想放弃弘历,她舍不得那些美好往事,而且她心中自私的一面也出现,只要皇上离世,那么很快他们就可以没有阻碍的在一起,只要熬过这几年而已。只是她怕,他们二个人都熬不住,正如以前的误会层出不穷,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无比,稍有不慎便会破碎,更别提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婳燕突然发现,她的所有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真真算是前路迷茫。
五日后一行人抵达启运山行宫,婳燕下马车之时,前面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听同行而来的柳笛说,四阿哥刚抵达便快速的下了马车进入行宫,柳笛越说声音越小,生怕自家格格因此而不高兴。婳燕闻言只是低下头由着宫人扶着下马车,心中也明白弘历又是在躲他。这几日都是如此,除了行进路上短暂休息能够看到他,可也是看到他面无表情的侧脸和背影。
行宫早已接到消息,将一行人居住的宫殿收拾出来,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提前有人打过招呼,弘历与婳燕的住处居住在二座并不相邻的宫殿,婳燕想要因此而缓和感情的心情很是低落。一天就这么过去,因着祭祖慎重,在加上明日夜观星象怕是有雪雨交加,便挪到了第四日,那时天气明媚,又没有雨水使得道路泥泞不堪。
次日,正如使官所言,阴雨绵绵,掺杂着雪花落在地面上,启运山本就较为寒冷,昨夜婳燕想着事情又觉得浑身泛冷,一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只是多年来早读的习惯,让婳燕不得不未到辰时便清醒了。因着昨夜的半醒半睡,醒来时婳燕头疼不已,揉着酸疼的额角,撑着手听着雨滴声,竹雅这时上前递给婳燕一杯暖茶“格格昨夜睡的不熟,不如在躺着歇会,左右今儿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婳燕喝口茶便将茶杯端在手中“弘历在干嘛?”
“四阿哥这时辰怕是未醒,格格若是想知道,奴才这就派人去问问?”竹雅伸出手将外衣披在婳燕的肩头,免得婳燕受寒。
“不用了,你让人进来帮我梳洗吧,我自个去瞧瞧他。”说罢竹雅一顿,倒是没有多言语,只是深深的看一眼婳燕,久良才点点头,起身向外走去,坐在床榻上的婳燕抬手喝一口茶,茶水又涩又甜,五味杂陈。
梳洗一番倒是没用多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