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这是王二大哥。”指了指中年男子。男子点头示意,小禹道“名字起的雅”。
“这是陶队长。”指了指俊俏青年。青年施礼微笑,小禹问道:“队长是职务?”——“是本名”——小禹微妙得点点头又问,“你们队长是谁?”——“是我!”王二答到。小禹点点头拼命理解。
“这是杜儒文大哥。”一张凳最后介绍那个书生。杜儒文也是点头施礼,微微一笑。小禹答礼,道:“有辱斯文,好名字好名字。”
“我们都是此间散修,一起修行,外面起了个号叫‘益安四鼠’。”一张凳总结道。小禹心想你们长得贼眉鼠眼,四鼠名号倒也贴切。
众人没时间寒暄,已是丑时。所谓“正经事”要紧,询问小禹要不要跟着去,小禹以技能不熟为由拒绝。杜儒文言称,不用他做什么,跟着一张凳放个哨就行。没有办法便也跟了过去。
陶队长出了客店,另外四人上到二楼人字房,只见此处房屋只有窟窿,没有门窗。有些房间可以看进去,无人居住与普通房间内饰相同;有些房间有灵壁护住,肉眼看不穿,应是有人居住。
四人来到三号房门前,灵壁隔挡无法看透。左右观瞧,四下无人,万籁无声。王二给了一个手势,只见一张凳拿出一块长形木头将其放入墙内凹槽。小禹这才发现,每间屋子墙壁上都有一个凹陷,刚好是那木头形状。
只见那灵壁缓缓消失,一张凳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弹丸将之捏碎,扔进房屋,王二迅速将木块取出墙面,灵壁合拢如前。约摸十息,王二再次开壁,与杜儒文一起闪身进入,无声无息。
一张凳示意小禹远离门口,站得远了却也看到屋内二人东翻翻西看看,滴水不漏。却见那王二面露喜色,示意杜儒文离开。二人闪身出来,过程不过五息。
王二出来一个眼神,众人明白是要逃离的意思。三鼠前头走,到了开阔处,一个飞身跳下二楼,夺门便走了。小禹跟在后边,光暗看不见道,一步一步摸下楼梯。
正下到一半,只觉一只手拍到自己肩膀,小禹只觉头皮发麻,往后一看,见那人认识,也不管三七二一,拉着那人便走,一边走一边说“快跑!”
那人见是他,也吃了一惊,跟着跑几步,站住了,撒脱了手问:“你跑什么?”
“我偷人东西啦。你怎么在这儿?”
“我东西被人偷了!”
两人都沉默了,此时店外闯来一人,一把拉住小禹,转身飞去,竟是在外放哨的陶队长。见三鼠出来,偏偏没见到凝气初段的一条鱼,转到门前见他被人纠缠便动手抢人了。
变故太快,来不及小禹反应,便被带离,消失在夜空之中。
且不说小禹汇合四鼠,只说留在店内那人,你当此人是谁,正是那从薛府逃离的梁风海!
话说那日邢开耳带着梁风海离开民乐,本想带回洞府,又怕监视被查,便在外面躲避了两日。
僻静处修士少,反而目标大,邢开耳决定隐匿在坊市之中。于是昨日带风海来到斛冈。这坊市本是为凝气士所开,凝气士不免同凡人一样吃喝拉撒。所以此间既有饭庄又有客店,刚好适合风海生活。
昨日来到斛冈,只见曲江支流有座浮岛,岛上郁郁葱葱,植被茂密。没有桥梁栈道,人不可过。只有身具灵识的修道者,可在一处隐秘找到一条索桥。小禹大半夜在一张凳背上过的桥,这些都没注意到。
此处禁空,邢c梁二人欲从桥上通过,见一九尺大汉,带几个手下拦住去路,那汉子心狠眼毒c嘴不护齿脸凶相。真真是,此桥是我开,向来往修士索要买路钱!
邢开耳早已将境界压至凝气六段,比那凶汉还弱两个小境界,询问价钱。
凶汉爱理不理,慵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