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生闷气。”谢瑜道。
哦,对了,她还有个妹控哥哥。
“阿诚才没那么容易生气。”安景之无奈,“只是肯定会不大适应的,换做是我,在手心里捧了十几年的人要嫁人了,我也难受呢。”
“所以就别张罗我的婚事了呀。”谢淮安急忙说,“我还小呢,不急。”
安景之耸耸肩,放下了烟斗,拿起象牙箸开始吃碗里谢淮安夹给她的芙蓉糕。
“哪里小了嘛。”谢瑜拿拐杖杵了杵地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们校刊上发表了好多文章,我都看过了,跟个大人写的似的,写得可好。”
谢淮安又瞪了谢淮乐一眼:“就你多事!”
谢淮乐嘴里塞得满当当的,见姐姐有些生气了,连忙咽下去解释:“姐,你的文章写得好,人又长得好看,家世又好,你不晓得啊,学校里好多男孩子都喜欢你呢!我这不是让爸看看,你的文章底下有哪些大家少爷的评论么”
“”谢淮安是真的对弟弟无可奈何了,每回谢淮乐都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配合着他那张令人惊艳的脸蛋,叫人实在是难以对他生起气来。
“好了,安安。赶紧吃饭。”谢瑜生怕谢淮安瞪他,连忙又替谢淮安夹了一块回锅肉。
谢淮安看着碗里两块回锅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地开始吃饭。
历史上的谢淮安和方观凯的相识分外戏剧。
谢淮安搬到上海后,几乎是足不出户,活生生一个美人成了一个书呆子,茶饭不思地写文章。一日,她拗不过好友的软磨硬泡,只能去参加一次舞会。
“安安,跳一次就好嘛。”好朋友扭着谢淮安的手臂,央求,“你不知道么,好多少爷都是听说你要来才赏脸参加我的舞会的。还有还有,听说方家二少也会来哦。”
“关我什么事啊。”谢淮安的脾气挺烂。
“哎呀,你连方二少都不知道?人家刚刚留洋回来,是个鼎有名的大才子。安安,就跳一次,你最好了嘛。”
“我一点都不好。”
说罢,谢淮安拿着手里的《基督山恩仇记》,走到一边看书去了。
方观凯也是被好朋友拖着来的,他向来不喜爱那些花枝招展的脂粉味儿浓得很的女孩子。
“阿凯,听说谢小姐也会去,咱们去看看嘛。”
“哦。谢小姐是谁啊?”
“你刚留洋回来不知道,谢小姐可是鼎有名的才女,还是个美人呢。”
“哦。关我什么事。”方观凯脾气本来挺好,却被好友给折磨得没什么好言语。
“哎呀,来都来了,去看看嘛。哪个是谢小姐啊?”
方观凯趁着好友四处张望,连忙溜之大吉了。
正巧,他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看书的谢淮安。
《基督山恩仇记》。
他最喜爱的一本书。
方观凯选择了搭讪。
“人类的全部智慧都集中在两个词身上:等待和希望。”方观凯的法语很流利。
谢淮安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饶是谢淮安向来沉着冷静,也不由得惊艳了一瞬。
方观凯的五官立体,宛若俊美的c西方神话里的神,一双深邃的黑眸,望不到底,眼窝极深,薄唇微抿,一身西装,看着谢淮安浅笑。
她惊艳了一瞬,也仅仅是一瞬而已。
“《基督山恩仇记》是我最爱的一本书。”谢淮安微笑以法语回应,“这是我看的第三遍。”
“好巧,我也看了三遍。”方观凯见眼前姑娘明眸皓齿,美得宛若古典仕女图中的簪花美人,笑意更甚。
这其实就是一个见色起意的故事。
但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