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下。原来那么早就相逢了。只是,你没看出来我,我没有认出你。果然世事变迁物是人非不是吗?
“裴玉。”宴北微微一笑,对上赵裴玉的那双眼,心里竟趋于平和。再次相见,似乎一切都可以放下。不过一个答案,得到了也是这样的过去,得不到也是这样的继续。避免不了离别,阻挡不了重逢。
宴北从靖王府出来,坐在车上的时候,才真正觉得有些疲倦。世事变迁,不过几年的时光,却像沧海桑田,一切不复当初的模样。
她本以为这样的宫宴,如遇到赵裴玉,不过是穿插在某个舞曲之后,她如果接受不了可以闪躲。没想到的是这心高气傲的赵裴玉却甘当绿叶,给她伴奏,让她舞这曲霓裳。她扯了扯唇角,她真真不知自己还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他的低首臣服。她想了想,本就不想来,要不是傅白衣也来了京城,要不是靖王妃的面谈,她也不会来这个是非之地。但是这个时候,怕是她想走都走不得了吧。
而宴北回去之后,姬洛宓笑盈盈对着赵裴玉说道:“裴玉,你说的对,她真的答应了。”
“阿北生性天真,就喜好美好的事物。无论金钱名利,只是勾起她一时兴趣,但是你若用你那声音去感动她,她定然会死心塌地。”这白衣人自然是赵裴玉,说话间,他右手挑弦,琴声荡漾。
“你也就是这样才让那姑娘死心塌地跟着你走了那么一路?”姬洛宓打趣道。
“王妃”赵裴玉看着姬洛宓,手从那琴弦上放下,略带忧伤的调子说道:“别让她陷入太深。”
“裴玉,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而目前为止,我只是希望,她能在宫宴上,舞这曲战歌。”姬洛宓绝美的容颜,露出淡淡的笑容。
赵裴玉心神一晃,微微低下了头。纵使他人夸他的绝代风华,却在她面前,他也自惭形秽。
同时,宴北思绪纷乱,车却停了下来。宴北问道:“到了?”
百里碧撩起了帘子看了看外面,然后回道:“前门被马车堵住了去路。”
宴北心道:还可以再乱点么?
宴北探出身子往外一看,那马车大气张扬,十几个侍卫站立一侧,宴北叹了一声:真是不禁念叨。
她迈出了马车,跳到地上,然后径自走了过去,百里碧紧随其后,留鲁猛驾车在原地等候。
“连晋,你堵住我的家门我怎么回家?”宴北走到马车前面,敲了敲那车棱,万般不耐烦的语气。而百里碧就留在那马车下面。
只是那车帘一动,宴北却吃了一惊,连晋惨白的面孔,手支撑着头,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扯着唇角十分勉强的一笑:“小北,我想你了。”
“你生病了?”宴北踏上了马车,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皱眉头:“这样子了,还跑来做什么?”
“你有了新家也不告诉我一声。”声音异常委屈。
宴北眼角抽搐:这幅模样,像委屈的小猫。
宴北道:“一直收拾新家,忙的要命。你怎么病了?”
连晋靠着椅塌,咳了两声:“听说你去了靖王府,所以来看看。”
宴北道:“前言不搭后语,你快回去吧,这里没事。”
“你答应靖王妃了吗?”连晋眼巴巴看着宴北。
宴北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你见到赵裴玉了?”连晋眼角瞄着宴北,小心翼翼又十分好奇的模样让宴北说不出狠话。于是,点了点头。
“你”连晋正眼盯着宴北,像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什么似的。
宴北忽然笑了起来:“连家小弟,姐姐一切安好。没有伤心没有难过,没有犹豫不决。姐姐我本想推去这邀请,却不想那王妃拿出了我师父的信函,上面说他落魄时曾得贵人相助,如今贵人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