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二人走进了小院。

    远处偶尔会有一些声响，那人会小幅度偏一下头，瞄上一眼，随即，像更多的时候一般，只是一种站立的姿势，微微低着头，腰身直立，双手垂放在身体两侧，态度谦恭。

    如果宴北的眼神再好些，或者再热心一些，也许就能看到那人的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与站在这里的行为和渴望的意图全然不同的态度。也许能想起这个人在某一天曾经相逢过，二人也曾相谈甚欢。只是，宴北没有多想，也不想去讨舒裳的无趣。自然也无从得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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