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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的。”抱着她,仿佛除了这句话他找不出其他足以安抚她的。
掌心下触感真实一夜的担忧却并未能完全的消失。
元旦节一个星期前,随着预产期的接近,他已经很少晚过七点不回家,所有能推的应酬一应推掉。
推不掉的也只是出现一下便会离开。
工作在忙,晚上的时间他必定会陪伴在她身侧。
也有夜间书房熬夜的时候,那一天就是他忙碌到凌晨。
而她在小睡一场醒来后在卧室不见他的身影,临时起意去书房找他。
却意外的听到了他与陆昊阳的电话。
电话内容不长,但每一句都让能让她这几日度日如年。
内容围绕的全是昨夜部署,未提及危险二字,但每一个字都远比这两个字更让她觉得可怕。
后来电话结束,她悄然回了卧室,不曾让他知晓自己无意偷听,后来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似正常生活,可每一天都在倒计时这一天的到来。
好在,好在
埋在他胸口的双眸早已湿润。
怀孕后,慕槿歌大的不仅是肚子,她还有其他身体功能在变化。
那就是嗅觉。
异常灵敏,能闻出旁人闻不到或刻意隐瞒的气味。
就好比此刻。
本是用力抱着的人突然一把将他推开,一张脸比这刚才冲过来还要难看。
双手更是慌乱无章的在他身前来回晃动,想要碰她却又不敢碰她。
不知她情绪突然转变源于什么?霍慬琛探手握住她凌空的双手,言语温柔至极,“怎么呢?槿歌,你的手”在颤抖。
握住她的手,霍慬琛才感觉妻子在颤抖。
颤抖的何止是手,还有身体。
几月前,他为救自己,驾车挡在冲撞而来的帕萨特前,这样的颤抖其实那天也发生过。
只是当时陷入昏迷的他并不知情。
慕槿歌虽急,虽害怕,但好在言语还算镇定。
她问:“你受伤了吗?为什么会有血腥味?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说着就却扯他衣服。
这里是客厅,不时有佣人经过,大家不知发生了什么,进来目睹的就是少夫人“急切”的拉扯少爷的衣服,迫切的举动,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对方脱个精光。
有面子浅薄者,红了面颊,急急低下头。
也有面子厚重者,停步观望,一双眼隐隐跳动火花。
霍慬琛无奈,是真无奈。
怀孕后的她越发随心所欲,不分场合,尤其是在半山别墅,俨然是只当这里是两人的家,遗忘别墅内还有一大群“碍事者”。
如何不是碍事者?
妻子举止单纯,可男人面对心爱之人,且还是失而复得的挚爱之人,心思单纯不起来。尤其是家居生活了少了外出严谨,衣着也变得松散随性,更何况时间在她身上不曾带走什么,反倒赋予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以至于见到妻子他总是情不知所起,一“做”更深。
对于妻子他无疑是情难自控者,在家有时候换个地方会有不一样的激情。
他并不排斥,甚至内心还会有所期待。
这份期待他并不觉得可耻,对于他的妻子,他没有期待才比较可耻。
然这份期待也会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寻求快感,而无疑场地不同会有所作用。
但注定这样的坏心思无法付诸行动。
目前妻子身体不便是一回事,半山别墅人员诸多不方便又是另外一回事。
然,霍慬琛这这一刻却想,或许可以再另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