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家人却不会。
“爸,我有分寸。”
就是知道他有分寸,所以才点到为止。
但,楚维安看儿子这态度,显然是依旧没有放手的打算。
“你这是要扣押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怀疑什么?”楚维安侧身,眸光锐利。
这样坚持着,难道真是这事有蹊跷。
“爸”
“你告诉我,还是我自己去查?”
本想要劝说的话因为楚维安难得对他表现出的强硬态度让楚岽莲轻叹一声,这才将他们的怀疑告诉父亲。
“慬琛怎么会有这样的怀疑?我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跟周伟明对抗上,我只问你,这件事到底牵扯有多广?”
一个保外就医就能让人怀疑活生生的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掉包,这其中的水有多深,楚维安怕是都不愿去深想。
楚岽莲对上楚维安难得对自己露出的锐利眸光,知道今天如若不说清楚,父亲怕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答应离开。
看着不断下降的数字,在听到叮的一声后,他轻启了薄唇。
帝都,郊区慕寒生离开慕家后所住的公寓内——
慕寒生将茶盏放到他面前,他身上还有这整理花草时沾上的泥土,坐到一旁的木制躺椅上,手中白瓷茶杯上绘着兰花。
指腹轻轻摩挲,慕寒生看向他,目光有些复杂,“她,怎么样?”
这个她,是谁,彼此都明白。
“她跟宝宝都很好,目前安心在家待产。”霍慬琛靠着椅背,双腿交叠,一只手落在一臂上,指尖无意识的滑动了几下。
“我知道我没脸面去见那孩子,我欠她太多,也欠她母亲太多。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她”提及慕槿歌,慕寒生始终难掩痛楚。
他庆幸孩子如今能够觅得良人,如今又有了孩子,接下来的生活也唯愿她幸福平安。
过去的那些,他无法改变,也挽回不了什么。她不愿认他这个父亲,那就不认。他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
慕家对其他人来说或许趋之若鹜,而于她来说,似乎也不过就是一个姓氏罢了。
“我今天过来是想让你帮我查清楚一件事。”对于他想要表达对她们母女的愧疚,霍慬琛觉得他不该对她说。
对于他们过去的恩怨,他也不愿多说什么。
今日见面,全因她。
慕寒生抿唇,话戛然而止,而后好一会才哑声道:“你说。”
如今,只要他能做到,他必定拼尽一切去做。
“我想知道,慕言所说的当初慕语企图谋杀慕泽楷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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