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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慬琛从被子里爬出来,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的双手,他再次撑在她的身上,性感的薄唇却该死的扫过了唇瓣,妖媚的犹如吸血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慕槿歌怔怔地盯着他那张性感的唇,想到方才他就是用这张唇让她得到了快乐,一时无法直视的别开目光。
可这人很坏,瞧着无力的她,坏心眼的垂首,薄唇轻咬着柔嫩的耳坠,声线性感得要命,“槿歌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
想着方才最后时刻自己情难自禁的娇吟,哪里还肯回答,一双眸如秋水芙蓉,娇嗔而视。
霍慬琛笑。
那一声他如何没听到,只觉悦耳动听,是人世间最美的乐章。
可他却故意逗她,“槿歌不满意?那我们继续。”
说着竟真的又往下移去。慕槿歌哪里还能让他再来一次。
方才的大胆也不过是经历五天分别的后怕,想要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存在。
一时冲动,如今冷静下来,哪里还能再继续。
“不要。”软声拒绝,声线急而快,带着无法掩饰的羞窘。
“槿歌不满意,怎么行。”这人还继续,“实战不多,技术如若不行,还请指证,我好继续改进。”
慕槿歌:“”
她倒是忘了,这人要是没脸没皮起来,她哪是对手。
双手捧着他的俊颜,霍慬琛倒也不挣脱,贪婪的凝视着妻子娇羞姿态,有愉悦低哑的笑声溢出。
慕槿歌好一番紧张,还以为这人真会继续,思绪被这笑声一扰,倒是清醒,这人就是故意来逗自己。
她抑制着还微微絮乱的呼吸,好一会稳定声线才无力开口,“霍慬琛。”
“嗯?”
“坏胚子。”
头上俊颜怔悚几秒,然后可劲的笑,最后他翻身在侧,将她牢牢护在怀里,开怀大笑。
她可知,再坏也只对她一个人坏。
经此一闹,慕槿歌那份羞意也渐渐散去。
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腰腹间是男人的大掌,她抬手覆上,室内灯光昏暗,她靠着明镜的窗户,后背是男人温热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感受到了吗?”突然,喑哑的嗓音再次换来,慕槿歌就感觉腹部的手十指紧扣,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让她心安的话,“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这些天她的劳累,她的害怕霍慬琛不是不知。
他虽然在里面,但有关她的事情自会有人告诉她。
她很坚强,面对帝皇危机能冷静理智的处理。
这五天她不曾表现过半点脆弱,在帝皇那群豺狼面前,她展现半点的软弱都能成为他们手中伤她的利刃。
怀孕本就容易累,却为了他而奔波。
他知道她的幸苦,也自责于自己让她这么幸苦。
之前也是为避免她胡思乱想,所以一早就将计划告知,却不想事情变数太多还是让她担忧不已。
这五天她过得并不好,身体与心理的双手疲惫让她在看到自己那一刻系数爆发,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感受他的存在,好让自己清楚这并不是梦。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这是无声的安抚。
这一夜,两人相依偎,分别不长,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他们看着窗外的月光,低低的交谈着。
谈孩子,谈未来,亦有过去,在与不在时发生的许多事情,却独独不谈现在。
他笑她是富婆,她揶揄包养他,之前的幸苦与担忧好像就在谈笑间飞灰烟灭。又好像只要他在,那些所谓的幸苦如今看来全然都不是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