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还不如这群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
戚铖浲不接话。
但内心何尝没有感触。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那么一群人就那么散了,到如今只有他们四个了。
“皓阳,有些人不要维护我不拦,但我希望你在维护前分清楚什么最值得你去珍惜。”戚铖浲不再追问,可他既说出这番话,怕也是猜出了些什么。
陆皓阳听着,得知事情真相,其实要说最难过的也莫非于他。
那般信任,最后到底也被当作了棋子。
“大哥你放心。”霍慬琛移开手,微微侧头,嘴角含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他说:“我平日里虽浑,但也分得清轻重的。有些事你容我先去弄清楚,弄清楚了我自会给三哥一个交代。”
有些事他还不确定,多年感情他也不愿就这样彻底的玩完。
戚铖浲将燃完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拿过外套朝外走去。
“大哥,就走?”
戚铖浲套上外套,深色呢子大衣,简单的款式,但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冷峭俊挺,“还有事。”
知道他忙,陆皓阳也不拦。他今日也没心情拦。
只是在他走后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陆皓阳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他掏出手机,也不去看什么时候,直接拨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没人接,他执拗的又拨了过去,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那边终于传来有些惺忪的声音。
“喂,皓阳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电话那端的人应该是睡着了被电话吵醒的。
她刚出车祸,现在最主要的便是休息,陆皓阳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但他想知道,有关项链的事情她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
“梦姐,你知不知道宁姨是怎么死的?”他不问项链,直接搬出了简安宁。
“怎么突然问这个?宁姨不是出意外吗?”这事全海城的人都知道啊。
“哪里是什么意外,宁姨是因为有一条项链。”当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陆皓阳怕是都未曾察觉自己屏起的呼吸。
而那边,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怕是这会瞌睡也彻底的醒了。
“你说什么?皓阳,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喝酒呢?”那边说话还算冷静,但过分干脆的语气却让陆皓阳最后那丝希望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梦姐,三哥今日发了很大的火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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