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7日凌晨2点恩
太平洋上腥咸的海风也吹不开此时眼前这个金黄头发女孩的惺忪睡眼,浩瀚的太平洋上,几道尾流在暗夜中向东行进,眼前只有一片海,一片一望无际的汪洋。
这位女孩留着一头飘逸的金黄长披肩发,头顶着一顶蓝色为顶,上印着一帜美利坚合众国国旗的小帽子,半睁半闭的双眼隐约漏出她海蓝的瞳孔。雪白的肌肤被海风吹得有几分通红,身上干净整洁的短袖水手服在海风中飘扬。而她的脚下,就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唔企业队长,你没事吧?”这少女便是当时海军航空中坚力量约克城级二号舰,cv一6企业号,但此时,这位少女却威风全无,如只病猫般的打着瞌睡。
“啊北安吗?困死了让我打会盹儿”
这位与企业对话的少女是北安普顿号,她的声音从企业号作战指挥室的舰娘专用话筒中传来,作为重型巡洋舰的她的名声不及企业,但也是上任没有几年的企业的护卫舰。
“真是的假如没有那场风暴该多好”北安坐在北安普顿号的指挥室里,操纵着北安普顿号逐渐向企业号靠拢,有些老练的及时停住,从北安普顿号的右舷上,在水手的帮助下,一条条缆绳被抛到企业号上,在两舰水手的配合下,北安普顿号逆风向前,将庞大的企业号托在后面,这样的负担不亚于用肩膀扛着一个人前行,不过也正是如此,硬是让航行东倒西歪的企业稳定下来。
昨日的风暴也真是让人头痛,自威克岛运输飞机的返航途中便因那场风暴停歇一天,重型巡洋舰和航母还好说,但那群小学生样貌的驱逐舰就撑不住了,整整一天,在风浪大的时候整个舰队都在休息,除了企业一直在观望,寻找暴风区的出口,导致了她主机负荷过大了,主机功率下降到了极低的程度。
“真要命”北安拖拽着可能已经睡着的企业,小声嘀咕一句,现在距珍珠港有四百多海里,等把这只两万吨级的大家伙扛回去,自己的肩膀指不定好交待了。
北安深吸一口太平洋上冰凉清爽的冷空气,尽管这难以掩饰那股海水中夹杂的腥味。内华达赌输了企业队长一瓶鸡尾酒,亚利桑那整天嘀咕着要改善伙食,列克星敦在自己出发后几日也要驶向港外进行运输,萨拉托加那个假摔王前几个周在港内摔折了手指,被送往圣迭戈维修去了,西弗吉尼亚一如既往的在港内东奔西走,在港口上又是搬这个,又是搬那个,俄克拉荷马依旧整日信奉着那套听不懂的印第安宗教,宾夕法尼亚还占着船坞美名曰改造,也许只是在偷懒而已。港内的气氛最近火热起来,太平洋主力舰队集结于珍珠港,巨舰大炮占满了整座港口,然而这可不是什么帝国巡游,不是什么舰娘舞会,而是为了应对日益紧张的美日关系,在美国国防的咽喉部位和先锋位置——珍珠港上集结主要作战兵力,随时应对来自异乡的威胁。但从现在的形式上来看,港内的作战风气似乎不是很正,光从那几条不务正业的主力舰上就能看出来了。
但是北安的内心一直有一股莫名的恐惧,说不出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她将企业又向肩上提了提,缓缓抬起头,望着黑暗中珍珠港的方向。
“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莫非是内华达在拉斯维加斯下的注兑现赢了500万美金?哎哈哈,真是我多心了。”北安轻轻说,不只是说给身旁的企业,还是自己的心灵,亦或是为自己的担忧找个借口罢了。
月光皎洁,地处汪洋之上的一片群岛中的瓦胡岛,今夜仍是那么安详。
“好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指挥官。”月光的照耀下,一男一女走在椰林映衬得小路上,午夜的珍珠港宁静而黑暗,黑漆漆的海洋什么都望不到,不见海浪起伏之形,但闻海浪翻滚之声。
“是啊是啊,还不是你逼我的,”男人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