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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出手,计划先制住清鸢再说。

    清鸢的寒鞭从容应对。她又何曾不想有机会同长栾细说一切?她只是抵挡化解青岚的攻势,却未伤她分毫。

    青岚被寒鞭缠住,长栾情急之下模仿师父,使出穹宇瞬华,可惜火候不到,剑阵并不恢弘栉密,被海的屏障轻松挡下。清鸢反手一震,逼退了她。

    两人打斗之时,丝毫未分心察觉一股压抑的气息逼近。

    红有所反应,想要自动攻击,被对方一折,反倒意外插进自己主人的肩膀。兰菲吃痛,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敲晕带走。

    聆叶遍体鳞伤,却仍与流野苦战着。流野看出他要夺噎鸣之翼的企图,偏偏吊着他,在他每次认为有机会的时候突然抽手,再给他补上一刀。

    望着聆叶靠剑撑在地上,手开始颤抖,喘着大气,土壤都渗入不少血液,变成暗红色,流野心中复仇的快感却逐渐消失,到后来,只是为了伤害他而伤害他。

    “你放过我几次,今天我也不杀你,然而子夜一过,建木将不复存在。若是你也能在几千年里,每日每夜反复回味被欺骗c被背叛的心情,那才是最有趣的。活着,才是对你的折磨!”

    聆叶虽狼狈,仍“嗤”地笑了一声。“师弟你真可怜!”在漫长的时间里走不出仇恨的煎熬,何曾不是一种永囚?

    流野将他踹倒在地:“先照看你自己吧,我们两个到底谁可怜?”

    尺素赶到,流野让她先去接应早该回来的清鸢。

    她二人依然难解难分,因为长栾也未出凌厉的杀招。尺素见势,从背后偷袭,封印了长栾的灵力。

    论私心而言,尺素是希望长栾死的,于是使出穿心狂雷,欲彻底了结她,万没想到清鸢居然执鞭挡到她前面。尺素不得不收手,将雷甩去别处,把一座别院炸得粉碎。

    “你疯了!”

    “命令没说要杀她,我只是遵从命令而已。”对于她,清鸢一如既往是没有起伏地回答,手背在身后,给长栾扔了个锦囊。

    尺素知她内心袒护长栾,只恨自己无能。“神女呢?带上她,我们走。”

    这时她们才发现,兰菲不见了,且她方才待的地方还留有血迹。

    “我来找她。”清鸢施法,可是指尖刚出现亮光就又灭了。

    不好!小菲菲定是被人趁乱劫走了!

    “无妨,我们先回去吧。”对于尺素而言,最重要的是清鸢,兰菲只要不在建木与十二宫便可。

    “你们休想!”

    二人离开之际,听到背后微弱如斯的声响。清鸢明白长栾不甘心,为了不让尺素再动杀念,一挥手打昏了她。

    长栾醒来已是三天后,师父守在她身旁,却始终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从师父口中,她得知事情始末,也了解到当年涉事元老无一幸免,都被流野杀害,建木大乱;而师父伤势过重,目前只能静卧或静坐,万不可自行活动。

    比起师父,自己仅仅是被暂时封印过灵力,又被击昏,根本不算什么。

    她跪到师父面前认错:“师父,是徒儿轻信妖女,才导致建木遭逢此灾劫,请师父责罚。”

    聆叶深深叹息:“罢了,追根溯源,是为师的过错,才让那个人有了可乘之机。我们一辈的恩怨情仇,你无需自责。”

    师父离开后,长栾沉默许久,从初遇开始回想,发现其实许多地方皆有可疑之处,只是当时身在其中,未能察觉;自己被她欺骗利用,可为何最后她要为自己挡下狂雷,还留下个锦囊呢?

    多想无益,她既已作出选择,自己又何必再为她找借口?实际上只是安慰麻痹自己而已。

    长栾这个名字,真是讽刺啊!父母家人早已不在了,视若妹妹的兰菲得知真相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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