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瑾从未用正眼瞧过他,更莫说如今的躺同一榻上李成瑾点点头,直接推开了他,□□全身跨到浴池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捡起,迅速穿上。
耳根一红,他竟然同李成瑾行夫妻之礼了!
景陵在震惊之余感到了来自于腰上的疼痛,深吸一口气,随着李成瑾的动作,他两腿颤巍巍的站立在了地毯上。看着李成瑾的动作,他想说些什么,可开不了口。
他只能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原来再活一世,本以为将灭在心间的爱慕之意愈加强烈。
李成瑾走到他的跟前,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那个昨晚被自己画上景色的身板,从上到下,被片片青紫c微红的印记所侵占。李成瑾黑亮的眼睛直吸着景陵,瞬间,他的唇被贴上了。
唇舌相吻,两人齿间立马分离“啵”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中响起。
李成瑾微一愣,径直转身走向了房内的门板,想穿过书案的密道踏出去,正入门板时,便听到一声调侃语气:“李将军,请留步。吃了我难道就直接离去?”
李成瑾把住门板的手紧了紧,这殿下与往日不大一样,脚步一顿他偏头冷冷看他,不明意味。
景陵右眼的痣越发亮丽,他抬眸勾笑:“那敢问将军,味道如何?”
李成瑾内心十万只草泥马奔过,面上却是淡定:“尚可。”冷言过后,便踏出门板匆匆离去。
尚可?
景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发亮了,能从李成瑾口中得来这个回答,怕是不易了!随即,又暗了暗眼色。他就算被忽略又如何?天已赠了一条命与他,便是让他改变之前的种种!
他景陵,绝不再做弱狗!
自他十二岁那年,首次被景元帝提名参加大典之礼时,他第一次瞧见这般浩大阵仗,号鸣声从风中灌入耳里眼里,琳琅满目的花样玩意令他目不暇接。
他人低瞧不见军队影子,又毫无存在感,便偷偷趴在城墙的一块砖边观赏,军队踏入了北门,小兵依次排列组合站好,位于北门的两侧。随后,景陵再也忘不了那人。
那人位于军队最前的位置,跨着一匹烈马,他的手不自觉的顺着马的脖颈,眼睛含笑,一身盔甲,上好披风宛如黑夜,金镶玉带在烈日下熠熠生辉。乌发带冠,浓眉细眼,看似无情却有情,背部直挺挺的望着前方,刚正不阿,威风凛凛,犹如松!
戎马倥偬,佳人归期,一眼望去埋心底。
昂藏七尺,少年梦语,一生相识亦足矣!
眉目如剑星,薄唇似冷情。深入南北山水间,也只为看他一眼。
不负所道,少年情深似水。
短短的一瞬,景陵的眼再也未从他的身上移开过。
至此,身陷囹圄。
蜡烛,燃了一夜。
景陵,重新活了过来。
木清木然的坐于庭院内,长发被简单挽着垂落于背,眼睛直看着拿在手里的指环,只见那指环透着绿光,似是用翡翠勾芡而成,叹声从嘴内而出。
从房间里面出来如厕的小壳子突见一位身穿黑服的人坐于庭内,尿意都被吓了回去,他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那不是木清嘛!他走过去,对着木清埋怨道:“美女,你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干啥呢?装神弄鬼吓唬人呐?晚上不睡皮肤差!”
小壳子乃景陵心腹之一。前年的时候,景陵发现了躺在景花园的他,派人叫醒了之后,听他讲了许多古怪语句,甚是有趣开明独特得紧。景陵纵使抱着怀疑的眼光,本性善良收了他。
不知有何魔力,小壳子一来便攀上了皇帝身边的老奴福公公,常同他一路做事。
小壳子之前常同景陵提议要求景陵整改东宫,并明确的列出东宫一些章法的弊处。但因景陵从来都不过问东宫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