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承!”叶琢玶一看到站在院中的钱承,就指着他怒气冲冲道,“别以为你考上个破高中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在你小姨我面前,还轮不到你嚣张!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直呼我的名讳,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钱承对叶琢玶的叱责毫无反应,表情痴痴呆呆的,但一双眼睛却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叶琢玶看。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叶琢玶穿这种特别显露身材的衣服,所以才会目瞪口呆。
“嗯?”叶琢玶微微一愣,快步走到钱承眼前,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在他额头上重重点了一下,“你傻啦?”
“你干什么?”钱承一机灵,向后跳了一步。
“你干什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把我当空气是不是?”叶琢玶反问道,她神经比较大条,还没反应过来钱承为什么会有如此表情。
钱承没有回答,而是把眼神从叶琢玶身上移开,红着脸说:“你怎么穿成这样?赶紧换衣服去!”
“呀!”叶琢玶闻言,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瞟,顿时惊呼一声,赶紧用手臂挡在身前,转身跑向屋内。
她刚才被钱承气着了,火气一上来就忘了自己的穿着有点暴露,直到钱承提醒才反应过来。
叶琢玶刚跑到屋内,却又转身跑了回来。
“你怎么没换衣服?”钱承问道。
“我穿成这样怎么了?为什么要去换衣服?碍着你什么事了?”叶琢玶连珠炮似地质问钱承。
“太暴露了,有点辣眼睛!”钱承前半句是自己的真心话,后半句则言不由衷,只是为了惹叶琢玶生气。
“哪里暴露了?穿成我这样的满大街都是,也没见把你的眼睛辣出眼屎来!”叶琢玶反唇相讥。
“你能和人家比吗?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女人,而你”钱承停顿了一下,轻蔑地笑了一声,再次言不由衷道,“看着不太像!”
钱承今天只有一个念头,不把叶琢玶气出内伤来他誓不罢休。
“你说什么?有种再给老娘说一遍,看我不把你的橙汁给打出来!”叶琢玶咬着银牙一字一句道,恨不得立即把钱承爆锤一顿。
因为“承”与“橙”同音,所以叶琢玶就给钱承起了个“橙子”的外号,既然他是橙子,那么他肚子里的酸水c胆汁等液体自然就是橙汁了。
“啧啧啧,瞅瞅你现在的样子,”钱承一脸嫌弃道,“何止是不太像女人,简直就是纯爷们!”
他话音一落,就向后退了好几米,拉开和叶琢玶的距离,静待她发飙。
叶琢玶确实到了爆发的边缘,但她转念一想,钱承摆明了是来气自己的,如果自己发飙不是正好称了他的意吗?
于是她做了几次深呼吸,把心情平复下来,心情一平静,她就敏锐地察觉到钱承的异样:
他的神情有点不太自然,脸也有些发红,虽然刻意地把头偏向一旁,但一双“贼眼”却时不时地往她身上瞟,喉头还涌动了一下,好像在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再联想到钱承刚才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在钱承的眼中还是相当有魅力的,只是这家伙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而已。
对自己容貌和身材,她向来很有自信,但钱承却时常打击她的这份自信,她有时恶意满满地想:钱承如果不是眼瞎,就是性取向不正常。
现在终于知道钱承以前只是隐藏得好,她只是稍微显露了一下身材,这家伙就隐藏不住了,露出了“猥琐”的眼神,她本该生气才是,但不知为何,她心中竟涌现一丝窃喜,与此同时,她想到了一个捉弄钱承的点子。
“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个纯爷们,那你为什么刚才像个花痴一样盯着我看,现在又色眯眯地偷瞄我?”叶琢玶背着小手,踩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