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睁开眼,模模糊糊之中,我似乎又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温斯顿?”我喊了一声。
尔后一个人影朝我鞠了个躬,要是有声音的话,必然是“先生,我在”一类的话语。
又是同一个梦境,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是概率的问题了,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使得我会一直作同样一个梦。
不管那么多了,我甩了甩头,既然都做同一个梦了,那么就要把之前没做的事情做了。
“王爵,开路!”我一甩手,指挥道,“温斯顿c白恒,跟好!我们,走起!”
径直走到楼梯间,一行四人上了楼,没在二楼停留,直奔上次能打开的304号房间而去。
304号房间的房门半开着,似乎还保持着上次我离开前的样子。
“王爵,进去吧。”我招呼道。
304号房间似乎是间空房,一进门,我并没有看到有人住进来的样子。
和一般的旅馆差不多,304号房间一进门,左手边便是一间卫生间,木头的门白色的漆,哪怕是在昏暗之中,却也是较为明显。
‘不怕水汽吗?’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这门。
推开门,一片黑暗。
‘一盏灯不够。’
我想了想,尔后闭上了眼睛,伸出手,一把工业用的提式手电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打开手电,整个卫生间一下就亮堂了,但正对门的镜子反射的光线让我不禁眯起了眼睛。
卫生间再往里便是一个马桶和一间由玻璃门分割开的浴室。
我没有再往里走,感觉里面也多半没啥东西。
往前走便是客厅,左侧一台大电视,右侧则是一个大的真皮沙发,不说豪华,也是十分地上档次。
再往前便是一个阳台,有玻璃门和客厅分隔开来。
我挥了挥手,让白恒和“王爵”二人拉开了玻璃门,尔后走上了阳台。
似乎与普通旅馆的保守不同,这家旅馆大胆地使用了开放式结构,只有一个半人高的围栏拦着。
我拿着手电对天空c地面照了照,可似乎出了一片寂静的黑以外,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客厅,进到了卧室里。
卧室的门开在沙发旁,一样是木门,但并不是白漆,而是棕黄色的漆,似乎是为了和真皮沙发的颜色相搭。
推开门,一张大床占据了卧室的绝大多数的空间,往里走,便是一扇大窗。窗户的前面横着一个电脑桌。桌上干干净净,桌前放着两把真皮座椅,其中一把上面,放着一个公文包。
我上前一步,拿起公文包,朝里面看了看,似乎有一叠文件。拿出来,仔细翻了翻,是打印的照片,而且还是我见过的,在王烨那儿的储藏室见过的!
‘这是王烨的房间?’我忽然有了猜测。
房间里并无其他东西了,床铺什么的也是整整齐齐的。
“走吧。”我挥了挥手,带着三人走出了房间,又往前探了探,301c302c303的房门都打不开。
接着上楼,在楼道的拐角处,还是挂着一幅梵高的《向日葵》。
‘这店主怕不是梵高迷吧,还唯独喜欢《向日葵》。’我不禁暗暗猜想。
这幅《向日葵》的风格和三楼拐角处挂的类似,也是清新明快的,但与前两幅不同的是,这幅《向日葵》之中,有许多棵向日葵,清新之中还给人以一种阳光的气息。
‘怎么感觉越来越和这黑暗不合了呢?’
上到四楼,我依次推了推门,但都是锁着的,唯独402的门,被我一推,“嘎吱”一声打开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