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厨房白痴,白静的手艺在五天的封闭式训练里,依旧没有丝毫的进步,预期的
白米饭变成了电饭锅里冒着热气的白米粥,还好没糊,菜倒是熟了,就是有点咸,有点油大,小
家伙晚上多喝了好几杯水才睡。
哥哥的电话打不通,外面的情况不了解,带着祥祥暂时不敢去找,心焦的白静哄睡了侄子
突然起一件事来。
怕吓着侄子,白静悄悄地出了卧室,小家伙这几天被一连串的变故吓着了,晚上睡觉的
时候死活不去自己屋子里,要跟姑姑一起睡。
站在客厅里,白静屏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小声的说了一声:“回老宅!”
环境陡变,睁开眼睛的白静惊喜地站在了老宅的大门口,推门进去,仿佛第一次进来,又
好似久别初回一般,细细地打量,三间的正房,没有客厅,三间房子里都摆了床,当中的一间是
爸爸妈妈的房间,房间里的被子依旧展着,那掀起的被角,仿似主人只是出去上个厕所,一会儿
回来还能接着睡
西堂屋是白静的卧室,东堂屋是哥哥和小祥祥住着。
三间堂屋两侧各有一间不大的耳房,一间用来堆放杂物,一间放了光伏发电设备的蓄电池。
除了堂屋,只有一间东厢房分了里外间,里间做了厨房,外间是饭厅,而里间的厨房
里又隔出一个小间,做了洗手间,屋顶上架着一个太阳能热水器,只要有太阳就能洗热水澡。
院子当中一颗老桃树是白家历代守护的宝贝,浇水施肥都是有定数的,堂屋与东厢房之
间的空地上是一口老井,据说与白家老宅的年龄一样老,井水甘甜,是给灌浇老桃树的专用水,
白静附身趴在井口向下看了看,井底一轮明月随着水纹轻动,只是,井口上哪来的这么多的沙
子?不像,土?也不是,井口上这么多,怕是井水里也没少撒,再掏一次井,怕是不现实,以后
用水还是烧开了再用吧。
弄干净了井口,白静往外走去,院子里除了桃树根部两米见方的土地漏在外面之外,都
铺了砖,下雨天也不怕一踩一脚泥。
院子外头,两块菜地里大江婶子种的菜和葡萄都便宜了自家,随吃随摘,这个夏天基本
上不用出门去买菜了。
菜地外那层粉雾仍在,伸手探过去,仍旧不能穿过。
这是白家历代祖先用寿元为代价,爸爸妈妈贡献了自己,为她留下的宝贝!
白静跪坐在桃树下,将脸贴在树干上,此时,她或许已经能够明白爸爸妈妈每次回来祭
祖,不焚香,不上供,只跪树的心情了,这树下埋着白家历代祖先的骨灰,也葬了她父母的魂,
贴着粗糙的树干,仿佛回到了妈妈的怀抱,耳边响起爸爸开心的笑语
收拾好心情,白静试了一下,知道了只能从大门外进出老宅之后,就没再留在老宅,她
打开手机,想要看看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传染病,能这么厉害。
往日里热闹非凡,留言不断的微信里,反常的一片安静,寥寥无几的几个留言还是两三天
前的,小伙伴们也不知怎样了都,电话一个个的打出去,不是占线就是关机
白静疑惑地点开新闻网:高热,晕倒,消瘦等等一系列惊悚的词汇伴随着一张张照片充斥
着各个网站。
各个专家又站了出来,众说纷纭,自相矛盾之处,让人莫衷一是。
还好,各地政府都在各大网站贴出了公告,公告未感染者的预防方法和未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