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沈沅湘看着尚玄渊的眼睛，不发一语，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

    “我在想，如果你不想见我，那我该怎么办？”尚玄渊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落寞，“是救赎自己，还是放你自由？”

    “沅沅，沅沅。”尚玄渊伸出手，在马上要碰到沈沅湘的脸颊时，停在了空中。

    “谢谢你，”沈沅湘终于开口，话音刚落，她看到尚玄渊还悬在空中的手微微地抖了抖。

    “谢谢你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沈沅湘将话完整地说了出来，随即脸涨得通红，她赶紧低下头躲开了尚玄渊的视线。

    “沅沅。”尚玄渊手臂微微用力将沈沅湘圈在怀中，他过于激动，身体甚至有些颤抖，他轻声地唤她，一遍又一遍。

    “我在。”沈沅湘顿时泪流满面，她声音有些沙哑，但他每说一遍，她都会回答“我在。”

    良久，尚玄渊终于放开沈沅湘，他偏过头，避免与沈沅湘眼神的直接对视。

    “尚先生终于也为我激动了一次。”沈沅湘看出尚玄渊一定是难以消化刚刚的举动，想起昔日自己在他面前一次次的失态，难得有机会，遂调侃道。

    “你呀！”尚玄渊轻轻地捏了捏沈沅湘的脸，语气柔和许多。

    “你是不是不舒服？”沈沅湘想起那抹硬扯出笑容的苍白的脸，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要担心，只是没有休息好。”尚玄渊摸了摸沈沅湘的头顶，说道。

    “我以后不会乱发脾气了！”沈沅湘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

    “无妨。”尚玄渊抬起沈沅湘的头，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沈沅湘盯着尚玄渊好一会儿，然后突然笑出了声。

    尚玄渊看着沈沅湘，也豁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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