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训练时,不论是盘带c传接球,还是定位球和跑动射门,虽然气势上差了点,但精度倒是准的出奇。能跟队长孝真海和何美相媲美了。
训练中,云部中断退出了好多次,每次都喘着粗气,但神情却又很轻松的样子。而森建义,那是真的轻松,技术上虽然不到位,但每个动作都能感觉到力量,而且是贯穿始终,看不出有多少倦意。任勇迢也是如此。
下午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响,训练结束,大家开始收拾足球和道具。戴墨镜的黑高杉慢悠悠的收拾着近处的道具,懒散的说:“哎呀,年轻人就是好啊,训练完了还这么有干劲”森建义吐槽道:“你不也就只比我大一岁嘛”,说完就跑去角落和偏远处去捡散落的足球。
把散落各处的足球踢到仓库附近的跑道后(先集中足球再捡到框里),森建义开始往回走。此时他从远处看到,大家都聚集在教练身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收拾完后各自离去。其中还多了两个陌生面孔,身材匀称,个头不矮。
(下面是非森建义视角)
这俩人,一个平头戴眼镜,一个中短发向上翘起。不管是谁在说话,后者一直在看何美。
大高个尺取光嚷道:“开玩笑,我们这又不是在国外,这里可没有什么社团,这就是特长生的一个集合体而已。你高考不走特长生,那就趁早乖乖回去学习。”
平头眼镜男立即说道:“我考!”旁边的中短发把目光从何美身上移开,说:“我也考”
尺取光:“小松松我信,你嘛,很可疑啊!”
教练问:“你们都踢过球吗?”
平头眼镜男说:“我踢过,小时候经常踢”。另一个说:“我不会,没踢过”
教练看向平头眼镜男说:“你经常?”
“嗯,经常,课间十分钟基本都在踢,有球就踢球,没球就踢瓶盖儿踢纸团。中考时也报考了特长生,只是没考过。”
教练眼睛一亮:“哦~”,然后转向另一人:“你~~怎么?是想学足球吗?”
“听说你们球队人数不够,没法参赛,前来支援”,中短发的那个笨蛋话一出口,慕御鹰c云部和平头眼镜男,三人同时慌张的伸出手一副让他不要说的样子,然而这都已经迟了。其他人的表情均变成了严肃的面瘫颜艺,像是在说“快快老实交代你的意图”
“阿松?”拿着一个足球的森建义走了过来。平头眼镜男看向森建义。
松原夏,暑假才加入武馆跆拳道社的新学员。是武馆社交网络群的群主,曾经帮武馆在网上发广告招募新学员,还跟其他地方的武馆开展过生源争夺战,备受总馆长欢迎,带有玩笑性质地给了松一个“he武虎网络馆长”的头衔,简称松馆长。松原夏平时看上去很内向,在网上却是个话痨。后来又建了一个社交网络群,名叫“耐坷猝”,忍耐,坎坷,猝然,寓意“耐得住突然遇到的坎坷”。跟之前那个武术交流群不一样,这是个娱乐群,用来跟大家谈论些跟武术无关的轻松话题。后来还把黑高杉的一伙小弟也加了进来,时不时的组织一些线上线下的活动。相当于是武馆和黑高杉组织两者的实践部。桂琴和古萧在松发广告拉人的时候帮过不少忙,因此被松认定为“耐坷猝”的元老之一。
森建义接着说:“你的脚没事了吗?”
黑高杉附和道:“对啊”尺取光也点头,他俩与松是同一个武馆的学员,在散打社,也知道松的脚受伤的事。
“没事了”
何美问松:“你的脚怎么了?”
松原夏的目光先是被何美的胸部吸引了过去,然后上移看向何美的脸,又转向旁边的教练,开始说明自己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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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7月13号,松原夏随队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