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不禁喜极而泣。
路上的一番奔波,南七终于回到久违的家中,一到家,刘芳便迫不及待地拉南七去看她曾经的房间,南七忐忑地站在门口,一开灯,惊讶地合不拢嘴——
确实如钟予所说,她的房间依旧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变,只是被套换成了新的,桌面也擦拭地一尘不染。
“知道你要回来,我特意打扫的。”刘芳倚在门口,微笑解释。
“谢谢阿姨。”南七满心的暖意,她望向刘芳亲切的面庞,不自觉模糊了眼眶。
这时,楼下门铃响了,刘芳高兴地说:“一定是钟予回来了,我下去看看。”
南七也跟着一道下楼,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钟予,他站在玄关处换鞋,上午才分别,晚上下巴尖就冒出了青色的胡渣,面容十分疲惫,确实,中午从上海赶回北京,马不停蹄地直奔训练馆训练,晚上又从训练馆赶回来,如此高强度的奔波,换谁都会吃不消。
南七心里一酸,两三步走上前,替钟予接过包。
“什么时候到的?”钟予冲她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就像触及一团火苗,南七只觉得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怕被钟予笑话,急忙转身藏进阴影处,回答:“刚刚到。”
“我跟你爸刚从机场接回来的。”刘芳急忙接话,同时给钟予递了一杯水。
钟予大口灌了几口水,从包里掏出一摞纸,招手让南七过来:“这是我替你选的几所学校,你看看喜欢哪个。”
南七接过纸张,惊讶地眨眨眼:“哥哥什么时候挑的?”
钟予笑笑:“早就挑好了,昨天怕影响你考试所以没拿出来,你看看,都是北京的学校,根据你平时模拟考的成绩选的,相信以你的实力,进这几所学校应该都不难。”
南七低头,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看,钟予字迹清秀,笔记也做得十分认真,每一所学校名字的后面,他都会附加说明这所学校的起源时间、哪几门专业比较强悍、每年招生人数,甚至连住宿条件地址都标地仔细详尽。
钟予放下水杯,弯腰一一跟南七解释,南七一字不漏地听着,连她自己都未发觉,自己耳根就像火烧一样通红,而嘴角,就跟天上的弦月一般高高上扬。
“南七刚到家,你先让她休息一下,这些事儿明天再说嘛。”刘芳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钟予一本正经地跟南七介绍学校信息,那态度认真地就像以前抽查她作业,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两个人如火如荼的讨论,“我做了点儿夜宵,你们俩都吃点儿。”
钟予一听到“夜宵”,肚子非常合时宜地咕噜了一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看向南七:“我饿了,你吃吗?”
南七冲他调皮一笑:“我也饿了,而且,我想念阿姨的鸡蛋面想了好久了。”
第二天一大早钟予就回训练馆了,虽然南七回到了北京,但她平时见钟予的机会依然不多,就跟从前一样,钟予永远都在忙碌状态,平时回家时间屈指可数,尽管这样,南七依旧觉得满足,毕竟,她现在身处北京,离钟予的距离更近了些。
一天晚上,南七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途经钟国声和刘芳的房间,正打算敲门进去,只听虚掩的门缝中传来刘芳清晰的声音:“本来以为钟予不会喜欢,但现在看来钟予对她似乎挺满意。”
“她”是谁?南七十分好奇,于是她收回伸在半空的手,站在门边继续偷听。
“钟予真是这样想的吗?不会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这次传出来的是钟国声的声音。
刘芳:“这怎么会是我一厢情愿呢,刚才钟予在电话里的态度你也听到了,他亲口说的,有空会带小叶上家里来,小叶本来就是个挺好的姑娘嘛,长得漂亮,性格脾气都没地挑,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