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大家照例去上学,古川世这天到教室挺早,落座时,教室里还空无一人。
“这么早。”巧合的是,他刚坐下没多久,夏南七就来了,笑容甜美地冲他打招呼。
古川世报以微笑,心情却突然复杂起来,他害怕南七会跟他提起周六那天的事儿。
好在南七看上去心情不错,打完招呼后,她就埋头整理东西,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夏南七,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没过多久,朱立央也来了,一见到南七就大声问。
“有吗?”南七笑着反问道。
“是不是生日过得很快乐?”朱立央放书包,拿出课本。
“你怎么对我的生日也好奇起来了?”
“不是我好奇,是陈鸿。”
“陈鸿?”南七一头雾水。
“没错,昨天一起打球时他问起了你的生日,古川世也在,是吧,小古同学。”朱立央笑嘻嘻地看向正埋头用功的古川世。
耳边回荡着朱立央和夏南七的对话,古川世本就无心思做题,但他不想参入其中,所以装腔作势,假装正在研究一道数学题,可是朱立央偏偏要扯上他,对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他哭笑不得。
“嗯。”古川世抬头应了句。
“你怎么……”朱立央刚要开口继续八卦夏南七的生日细节,就被古川世打断了:“猪,我的早饭呢?”
“什么早饭?”这招果然有效,被古川世一问,朱立央的注意力瞬间转移。
“你昨天输了球,不是答应今天请我吃饭吗?”
“说的不是晚饭嘛。”朱立央抓抓头发。
“哦,是晚饭啊,可我还没吃早饭呢。”古川世假装恍然大悟。
“真难得,你也有不吃早饭就来上学的日子,你家那位可爱的保姆不是每天早晨都会做各种好吃的给你吃吗?”
“今天早上可爱的保姆睡过头了不行吗?”古川世气极反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朱立央耸耸肩,转身背英语单词,不再搭理他。
古川世暗自松了口气,继续埋头做题,思绪却忍不住乱飘:看来,钟予给她过了一个极有趣的生日。
“我好像听说是有这么一件事。”前一晚,妈妈在电话里告诉古川世,“那个夏衍行的女儿后来回到中国,在一个朋友家里住了几年,之后又搬到了上海。”
古川世用余光偷瞄在一旁专心背古文的夏南七,回想那天妈妈说的话:那个朋友,会不会就是钟予呢?怪不得……古川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怪不得,但直觉确实是那么强烈。
怪不得,她在听到钟予这个名字时,眼睛会发光。
两个星期后,班里调换座位,南七和古川世所在的那一大组被排在中间靠门口的位置,因此古川世的左边多了个女生。
刚搬完桌子,古川世就对南七小声抱怨:“真不喜欢这样坐,两边都是人,感觉又挤又不自由。要不咱俩换换吧,让我坐过道边上。”
南七刚要回答他,许文娇抢先一步:“不行,这样我岂不是要跟南七隔得很远。”
古川世没有答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低头看起书来。
南七等许文娇回到自己的位置后,轻声问古川世:“是不是开始想念以前的座位了?”
“什么?”古川世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我没来之前,你不是一个人坐的吗?那样多自在多舒服呀。”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一直都是和别人一起坐的,你来之前,因为前同桌刚好转学了,所以我才一个人坐,也没几天,一个月还不到。”古川世慌乱解释。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那么紧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