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关心地答道,见李虹还在看着炎他们,心里有点小不爽,“虹,我突然觉得肚子这里痛起来,你快给我敷药吧。”
李虹:“”
五顶轿子已经准备好了,每顶轿子都有四个脚夫个两个替换的人,另外还有三十来个岩山族男人来搬运东西和监视他们。
踩着簌簌作响的积雪,一行人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走完火山口杯状的平原,又花了半小时攀登边缘的高地,一到大高地,视野就变得开阔起来。眼前是一大片倾斜的草坡,因为是冬季,草木大都已是枯黄,仅剩的枝干仍然呈向□□斜状。另外还有零散的一些顽强的荆棘植物,透出一点绿意。
在十里开外的坡底有一片不太引人注目的沼泽,上面罩着一层污浊的沼气。由于地势的原因,这里的温度没有达到冰点,所以沼泽没有结冰冻住。
下坡的路好走,脚夫很快就将他们抬到了阴暗的沼泽边。
他们停下来吃完午餐,然后沿着迂回弯曲的小路走进沼泽区。这条小路十分隐秘,几乎和水鸟的路径一样不露痕迹,不知道莱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队伍前面的两个人手持长竿,不断刺入沼泽地。莱说沼泽地的软硬常常有变化,也许几天前还很安全的路,现在就能将过路者吞噬掉。
整个沼泽区只有两种生命。一种是水鸟,一种则是水鸟赖以生存的动物。现在这个季节,他们仍可以看到一些野鸭c野鹅c鹤c鹬等鸟类出没。这些小东西可能见到人类的机会很少,大多数都不怕人,用木棒就能打昏几只。
在这些水鸟中,李虹注意到一种彩色鹬,几乎和山鹬一般大,飞翔姿态极其优雅。另外地里还有一种既像小鳄鱼又像大蜥蜴一样的动物,莱说它们以水鸟和黑水蛇为食,黑水蛇形状狰狞,牙有毒,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其实在整个过程中,最可怕的不是这些动物,而是沼气。腐烂草木散发出来的臭味和瘴气混在一起,难闻得令人窒息。
李虹撕了两块麻布,用干净水浇湿,然后拧干,叠成方块,递给了曦。
“用这个捂住口鼻会好很多。”李虹解释道,又把方法告诉了炎他们。
在微弱的阳光即将沉没的时候 他们终于穿过了沼泽地,来到了一个约两亩大的高地上,这是泥泞沼泽上唯一的一块干地。莱宣布,他们今晚在这里扎营休息。
但所谓的扎营,就是用带来的干草生一堆篝火,大家围着微弱的火堆而坐。
一路上炎的话都比较少李虹过去看了下他,他已经睡着了,但是脸上有着一种病态的红晕,李虹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丝睡在炎旁边,她不断用手肘撑起身子,忧虑地看着他。李虹叹口气,也不计较丝此前的行为了,让丝赶紧找块麻布浸湿,然后不停地擦拭他的额头,腋窝,腹部,希望能降点体温。
“希望炎能撑过去。”
曦侧头看了眼,搂紧李虹,“他会的,‘游猎者’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
夜已深,浓雾渐起。所有人闭上了眼,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而另一头雪族,这些天却是人心惶惶,愁云惨雾。
“勇,有消息了吗?”青看到勇他们一行回来,赶紧跑了上去。耳c春c抱着小白的离以及留守在山洞的雪族人见状,也急切地围了过去。
每个人目光焦灼,一脸迫切地看着勇。
已经整整五天了,离虹和曦失踪已经过去了五天。五天的时间里,勇带着雪族和蚩族的壮年轮流去山崖附近找人,却总是徒劳而返,大家心里留存的希望越来越小,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大
勇叹了口气,那满面胡须也掩盖不了脸上的疲惫,他沮丧地垂着脑袋,说道:“没有,我们找遍了整个山崖以及山崖附近都没有发现曦和虹的影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