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冰激凌。”
此等区别对待,还想说点别的什么的攸也彻底跑题,默默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就这个?”
“嗯,就这样。”灵媒姑娘咬着下唇回忆半晌,忽然灵光一闪,语调也随之变得欢快,“哦对,那个是三十年前的阿猫,那段记忆里我应该已经认识你们了,小攸子也在!”
三十年前的那段坑爹之旅?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却不得其解,反而是攸反应更快一些:“三十年前?那时候你好像一直和我们待在一起啊,你没遇到记忆中的‘自己’?”
他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了这之中的问题,三十年前我们几个人自从组团开始就没怎么分开过,除了行踪不定的y。假如按楼椅说的,她掉进了三十年前那段旅程的记忆,那极有可能遇到另一个自己,她是怎么骗过记忆投影出的阿猫还有攸的?
楼椅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遇到她了呀。”
我&攸:“”
“我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小攸子跟另一个‘我’在玩牌,然后阿猫端着好多杯冰激凌推门进来然后我们就坐在一起吃冰激凌顺便玩牌。”
“等等我有点乱,你一开始就遇到了‘自己’,但是没人对你的出现感到奇怪?”我只觉得头大如斗,这t是个什么发展?
“不啊,小攸子跟那个‘我’都很惊讶的样子,当时我也超级懵逼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阿猫就跑进来了。”说到这里楼椅自己都乐了,“但是她好像完全不在意,看了我半天什么都没说,拉着我过去跟另外两个人一起吃冰激凌~”
“就这样?”
“就这样。”
“我,嗯我是说你遇到的那个‘我’没问点什么?”大概是不相信自己神经如此大条,攸不死心地追问道。
“他应该是想问的吧,但是阿猫让他闭嘴吃冰激凌。”
攸:“”
我则同情地拍拍猎魔人,被阿猫统治多年真是辛苦了。
伴随声调悠长的汽笛,我们所在的客船逐渐放缓了速度,并一点点调整方向最终往远处的一处码头靠去。这里已经不是伦敦境内最繁华的河段,那个稍嫌简陋的码头此时只有一艘身量低矮的货船停靠,这艘外观装饰一看就不会停驻于此的客船却偏偏凑了过去。
船即将靠上码头的时候,四个衣着打扮各异的人从街角的小店里走了出来,他们中有一位全身黑色衣裙,同时也以黑纱覆面的女性,有衣饰考究的军官模样的青年男人,还有一对着装风格素简却也不失贵族气质的老少组合——说“老”其实并不贴切,因为那位长者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但猎魔人嘛,这种生物就算自然衰老到生命尽头也不会老态龙钟,他们早在数千年前的战争中就进化成了战斗种族。
又是几个熟人。
我动作隐蔽地把他们分别指给楼椅和攸:“那个是晦日巫女,穿军装的是布莱恩中校,剩下两个是猎魔人,费德勒跟”
“是埃尔文,我认识他。”楼椅小声跟我咬耳朵。
另一边攸则满眼含泪,无语问苍天:“老师”
“呀,你还在啊?”阿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惊讶。“不打算去巴黎了?”
我回头,狼人少女刚好从船舱出来,后面还跟着优哉游哉的伯爵——异色双瞳,这时候他好像还没被吸血鬼小说荼毒。
他们似乎是出来迎接岸上那四个人的,看到我都不约而同表现出了或多或少的惊讶,虽然我觉得这份惊讶十之八/九要归功于自己身旁这两张陌生面孔。起码在1871年,他们两个是绝对的黑户。
“路上觉得无聊,就回来了。这是我在路上交的两个朋友,一个是灵媒,另一个是巫师。”我面不改色地瞎扯,顺便给俩小黑户安